说被窝中也许不太准确,胡小鱼已经踹开被子,最后一片布料扔走不说,还焦躁的在床上爬·来爬·去左摸右摸。
胡小鱼也不知道自己想怎么样,但就是觉得缺点什么。
如果在清醒状态下,他就知道自己缺什么了。
喝醉了酒,最舒服的状态当然是恢复原形。
只是不久前,胡小鱼被郁檀逮在床·上狠狠的冲·撞,尾·椎发·麻到差点变出尾巴之后,就煞费苦心的给自己下了个禁制。
解开禁制的口诀相当复杂,会让他不会那么轻易露出原形,更不要说是在醉酒的时候,连禁制是什么大概都想不囫囵。
只是他好难受,就一个劲儿的折腾,直到又被人抱在怀中。
是郁檀。
郁檀问胡小鱼怎么了。
胡小鱼说不出来,眉头紧皱看着很严肃的样子,倒知道让开地方让郁檀也上·床。
这之后,他蜷缩起来,将后背露给郁檀,然后又抓着对方的手示意他在背上给自己摸摸。
郁檀被他折腾的没法,只得一·下·一·下的抚·摸。
似乎是被他的伺·候舒·服了,床上·的这只皱起来的眉头舒展开,还时不时的小声哼·哼。
以郁檀的经验,胡小鱼被这样抚着,最多十分钟肯定会睡着。
只是他等了一个十分钟又一个十分钟,胡小鱼始终不睡觉,没有被摸摸的时候,肯定会不满的四处扒拉郁檀的衣服,催促他干活。
两个小时后,郁檀两只手都酸了。
这倒没什么,只是他出了一身汗,非常的难受,不冲澡不行。
他利落的下床,想着冲个战斗澡,可没走几步身后一声响,胡小鱼连人带被子都跑床底下了。
还好地上有毯子,被子也做了缓冲,摔倒摔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