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流看了一眼中原中也,他诧异地发现橘发青年似乎少了一些拘谨,多了几分从容和自然,不再像之前那样紧绷了。
赤松流扯动嘴角勉强笑了一下:“暂时不用,你的任务明天开始……嗯?不对,车里一股酒味?你们俩喝酒了?”
还是不对,这俩人怎么碰到一起去喝酒的?
织田作之助很可靠地说:“放心,就算我酒驾,有中原君的异能力,我们也不会出车祸的,大不了飞天上。”
赤松流揉了揉太阳穴,叹气说:“算了,只要不耽误正事就行了。”
织田作之助唔了一声,反问道:“你呢?你又单独出去查情报了?为什么没和我说?”
“要不是太宰来电话,你是打算自己跑回港黑吗?”
织田作之助又想到了去年那个热狗,再想想太宰治的游戏点卡,内心格外忧伤,现在的年轻人太乱来了!
赤松流懒洋洋地说:“别这么严格啊,我好歹十八岁,成年了。”顿了顿,他补充说:“如果你没来,我就打算去撬路人甲的车了。”
中原中也听后诡异地看了一眼后视镜。
一直以来赤松流在中原中也面前的形象都是严谨沉稳的,现在这样子实在是有点……
织田作之助趁机告诉中原中也:“看到了吗?你跟着小流做事,一定要跟紧他,一不留神他就会闹出点麻烦。”
中原中也下意识地说:“那不是和太宰一样吗?”
织田作之助解释说:“还是有不同的,小流会自己解决麻烦,你不帮忙也没关系,但是结果会让你……”
织田作之助露出复杂的神色:“上次小流说要和组合的老大聊天,他没和我说自己去了,最后他是坐着组合老大的妻子的车回来的,事后那位菲茨杰拉德先生打电话过来咆哮了最少三个小时。”
中原中也:“…………”
赤松流怪叫起来:“这不怪我好吗?在那么大的宅子里碰到一位满面哀容的女士,我总要问问怎么回事的,也许是弗朗西斯故意扣着人家姑娘不放,做一些不好的事呢?”
结果搭话后才得知,那位夫人是组合老大的妻子,那位夫人的女儿重病不起,所以心情抑郁悲痛。
于是赤松流理所当然地放了菲茨杰拉德的鸽子,和这位夫人喝了美味的下午茶,聊了一下午如何养生如何与孩子相处的微妙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