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款。”
他笑:“你提离婚了。”
“我们的约定里有这一项吗?”
“没有,但也没关系,徵徵,这并不影响你考试,你可以生下宝宝后继续读,我有足够经济资本,我不会让你辛苦照顾孩子,孩子我来顾,你就好好顾你自己的事就好,到时候我们就是四个人,我们一家人呢。”
文徵真的吓坏了,像听了什么致命语言的,呆愣半天,之后还是挣扎着要下去:“我后悔了,我确实要走,我要走。”
他不急,笑着点头:“没事,走,可以走,甚至可以离婚。我同意和你离婚。”
“那天我想过要你下车的,我觉得你下车了没关系,不就是以前玩过一次的戏码在我这又上演一遍,有什么。”
他盯着她,扯唇:“但我不会让你去民政局的,这辈子也不会,哪怕你真的出现在民政局,那我就把你绑回来,你跑一次,我就绑一次,你跑十次,我做十次,像那天把你绑在方向盘上,或者更狠一点好不好,把你绑着做,做到你怀孕,好不好。”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能那么温柔的话语,说出那样决绝的话。
她兀然推开了他,人都在抖。
想到那句怀孕,她开始害怕。
“我要去拿户口本,我不待在这里,我要走。”
她要进去,人被他拽过去,慢条斯理摁到桌台,膝盖抬起压着她腿,让她人动弹不得。
“那天就想对你做这样的事。太生气了没做出来,现在看来,还是需要的。”
“我就说吧,你就是那样的小骗子,不会变,也不会长记性。”
宋南津说着,单手捏住她下巴:“你需要我做一些事,你才会,永远记得我,永远忘不了我。”
文徵嘴唇都开始发白:“宋南津,我警告你,放开我。”
“警告有用吗。现在你人在我这,跑得了吗。”
文徵硬着声讲话断断续续:“我要去告诉他们,让他们看看你的真面目,看你是不是真那么斯文好相处,你的假面具能骗得过别人,骗不过我,我就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宋南津这个人另一面到底是什么样。”
他笑了,说话声音温柔得像行缓刑:“好啊,那我们现在就开视频,给他们现场直播,好吗?”
文徵喉咙像被人掐住,盯着眼前人,真的一句话也讲不出了。
她玩不过他,不管身体还是心理,真的玩不过。
她的唇再度被他咬住,文徵呜咽一声,抓紧他衣领狼狈换气。
“哥,不要这样。”
他轻声说:“放松一点,徵徵,我还没开始。”
文徵四肢都在发麻,强忍着。
下巴被他捏着,她被迫仰起头接受他的吻,接受他的一切。
然后听见他耳边的声。
“那天跑了都没关心你痛不痛,现在问你,痛吗。”
她咬唇,摇头。
“不痛吗?我以为那天我还挺狠的,毕竟我心里发了狠,就是要你记得住我,要你下了床也不能忘了我。”
文徵才回气,喘着说:“……那天,那天去姐妹家,我坐沙发上起不来,我朋友都惊讶,都害怕,说你好可怕,我没忘,没有忘了你。”
宋南津才轻声着笑一声。
“那就好,这不就行了,想好好哄你,你不听,非要我这样,其实我也不想。”
他把她抱起来,从她耳后亲到肩颈。
悱恻又湿漉。
还有些急促地,闭着眼。
“这么久没见,想我没有?”
她不说话。
他又换了个位置亲,埋首亲,话语像含着说。
“问你话,想我没有。”
“说话。”
文徵手指关节攥紧,唇微张,话说得断断续续:“想,想。”
“那还离婚吗,离吗?”
她颤抖着摇头:“不,不离了。”
“是吗,是今天不离,还是以后不离,这辈子也不离?”
文徵艰难地赶紧说:“这辈子,这辈子都不离。”
听到这句宋南津才满意地笑了。
这几天一直压在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