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以然对着遗照看了许久才转过身说道:“我这一次来是想问问是谁私下给我做主结了阴亲?”
四个小辈都不敢作声。
凌司松提到这事是特别来气,对着楼上叫道:“死小子,你还不快给我滚下来。”
凌以然抬起头看到一个身影慢吞吞地走下楼,当他看清楚对方的长相,不由一阵错愣,对方竟然跟他长得七、八分相似。
其实凌家的人都跟父辈长得相像,比如眉宇或是脸形长得像,又或者是鼻子和嘴巴眼睛长得像,但是长得非常像却很少,而楼上下来的人和凌以然却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走出去,绝对有人说他们是一对双胞胎。
凌司松向凌以然介绍:“大伯,他叫凌溱,是我最小的孙子,就是他用你八字给你定的阴亲。”
“曾伯公。”凌溱扑过去抱住凌以然的脖子:“我错了,我不该拿你的八字定阴亲,你就原谅我吧,我以后给你做牛做马,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凌以然黑着脸推开他的脑袋:“我不要你做牛做马,我只要你解除我的婚事。”
“解不了,我还是给你做牛做马吧。”凌溱抱紧他不松手:“我以后给您烧多多的纸钱在地府花,再给你烧上千个纸人给你当妾,你说好不好?”
凌以然问:“怎么解不了?”
“我是用一种古老的秘法才能强行把你和刑寒绑在一起,可是秘法只教人怎么结阴亲,没有教人怎么解阴亲。”
“你……”凌以然要被他气活了:“你一个小辈,为什么非要帮我这个长辈结阴亲?”
凌溱一脸无辜:“我也不知道,我在看到你的八字后,就有一种想要给你结阴亲的强烈念头。”
凌以然:“……”
凌司松看到小孙子这么可怜,不得不站出来说句话:“大伯,小溱看到的八字是大伯公留下来的,我猜八字上面残留着大伯公强烈执念才会引导小溱这么做的。”
凌以然觉得脑袋发疼,不仅是被凌溱气的,还有就是被太阳晒的,之前一路坐车过来,他都是坐在太阳照晒的一边。
他揉揉脑穴:“我不能在阳间久留,明天再找你算帐。”
凌溱看出他不舒服,赶紧松开手:“曾伯公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