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伯珩张张嘴就要说话,就被陈建斌抢了先,“可别!我想嫂子你不想让他再折腾一次吧?”
“嫂子?”
“呃……你听错了,我叫的是庄哥。”
“哥?你比我小?”舒伯珩的发小应该跟他差不多同岁吧?
“……”陈建斌果然噎住了,“呃……大概可能……”他一边支吾着,一边频频把视线传递给舒伯珩。
“就叫名字吧。”
“好,庄凌。这个人呢,回来一趟都去了半条命,如果再回去医院,岂不是另外半条命也……呸呸呸!总之,他现在不适合移动。回来了就好。你看,”他用手比了一下周围,“有我们这么专业的团队保驾护航,保证屁事都不会出,服务比医院都周到。”
庄凌一想也是。
他对舒伯珩的这个兄弟还是很放心的。毕竟,如果他不靠谱的话,舒伯珩也不可能让他等在这里。而且看他刚才扎点滴固定鼻氧管的手法都很熟练,显然确实是专业的。
“那好吧,辛苦你们了。你们这几天是……”
“我们都住在这里,你有什么事就按那个铃就好了。”
庄凌这才发现原来舒伯珩的床头也有一个床头铃,真的跟医院的设备一模一样了,他心想,这倒是方便,可是随之而来的是无止尽的心疼。这个人以前多少个日日夜夜都要在这张床上独自忍受发病的痛苦,没有人在身边。
偌大的别墅,除了他,就是那个阴阳怪气的老管家,连个送水的人都没有。
不过舒伯珩也肯定不会让人上来送水吧。以他的骄傲,应该不想让无关的外人看到他脆弱的一面。
这么一想,庄凌更心疼了。
眼看着庄凌含情脉脉(?)地看着舒伯珩,陈建斌深感自己站在这边就是一个瓦数巨大的电灯泡,于是迅速收拾了东西就招呼手下逃之夭夭了。
“阿凌。”
“嗯?怎么了?要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