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刚才没有听到我的吩咐吗?”
“什么?”人刚下来的时候,确实和身后两个仆从说了些什么。
“这些天我要呆在这里,”白言梨特别坚定的说道:“我在这里养伤。”
“你还真不怕我宰了你?”苍伐拍了下桌子恐吓。
白言梨嘴硬道:“不怕。”
“不终止战争,你以为自己真能赢得了?”
“夫君刚不也看了战报吗?”
“我他妈说的不是英招府!”苍伐起身踹翻一旁凳子,“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打下侯服又如何,先不说守不守的住,甸服的妖都已经过来了,东府蹦跶不了几天同样的皓月做到今天这步已是极限,人还想怎么的?打到甸服去?
想什么呢?!
“你究竟在想什么?”不知心中怒火从何而来,苍伐有预感白言梨已经疯了,人做的这些事完全没有给自己留有后路。
“夫君是在担心我吗?”
“你是准备好了要去送死?”天玑说的那些后续安排,白言梨替自己都想好了,那么他自己呢?
“夫君不用担心的,”像是听不出他话中意思,白言梨微笑道:“我将本该属于夫君你的耀眼生活还给你,你回了帝畿,我们再无干系。”
“我再说一次,”苍伐闭上眼深呼吸,只当自己的焦虑是因为害怕日后被揭穿惹来麻烦,说到底东府是自己建立的,不是说没干系就能完全没干系的,他这么想,自己绝对没有因为担心白言梨而烦躁,更没有因为对方偏激不把自己当回事的疯狂而动怒,“终止这场战争!”
“然后呢?”
苍伐张嘴就要说出什么,可话到嘴边突然消失了。
是啊,然后呢?
“夫君觉得现在停下就好了吗?”白言梨松开抓着的衣服任由滑落肩头,“我现在还能有退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