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桃饱饱?”司尾认真道:“虽然他胆子小能力不够,但是值得信任,我们让他去侯服找回朱厌。”
朱厌同样是值得信任的,可惜被调出去了。
“还有呢?”苍伐皮笑肉不笑。
司尾得到鼓励,想了又想,“狙如吗?还是青耕,我觉的当跋也没什么问题。”
“你确定?”苍伐抬了下眼,看到石梯周围站着的几个人类面无表情。
“不然就先找一位好了,”慎重起见,司尾决定道:“属下觉着先找一位吧,今天或者明天,我找机会偷偷给桃饱饱传递消息。”
“谁让你下来的?”苍伐问。
“……”司尾愣了下,“夫,白言梨。”一时改口不是很容易,司尾担心苍伐生气,小心翼翼看了眼。
苍伐没有生气,他只是觉着身前这笼子相当碍眼,若非有这笼子在,他能活活踩死自己这位下仆。
“他让你下来干什么?”
“说您可能会闷……”
“所以他想不到你下来后会说这些话?”苍伐恨铁不成钢。
“……”司尾变了表情,震惊道:“您的意思是他是故意的,就等着属下行动后找机会干掉我们……”收回们字,司尾沉重道:“干掉我?”
白言梨有没有这么想苍伐不知道,毕竟计划太简单,不像那心思深沉之人会设计的,且现在明显不是搞死司尾的好时机。
“那怎么办……”
“滚吧,”多说一字都浪费,苍伐交代道:“什么也别做。”司尾那天是被灌了药的,白言梨无法杀死他却能折磨他。
“可是……”司尾不甘心。
苍伐干脆坐回到床上,别管白言梨让司尾下来的本意是什么,也许是故意传达给自己消息,也或许是探探自己现在的态度。
这三天在阵法中也不全是浪费,苍伐试了几种办法,包括去研究这些字符的真正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