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女方不能干涉及影响男方工作、家庭,否则按规定处罚;
六、男方应照顾女方的生活,关系存续期间,为女方提供在北京固定住所一套:xx门外大街甲叁号院xx;并按月支付女方月金25万元;
漫天一边看着,一边说,“我能补充几条吗?”
路星河点点头,“随你!”
漫天想了一下,又补充了几条:
二、男女双方至少一星期见面一次;节假日及特殊节日除外。
五、女方不能干涉及影响男方工作、家庭,否则按规定处罚;男方不得去女方生活空间,如学校,实习单位以及家庭所在地等。
七、女方没有为男方生育子女的义务,故男方因主动避孕,如有意外,甲方应承担相关的医疗,康复以及营养费用
八、男方不得对女方提出超出常规的性行为要求(例如:xxxxxxx)
九、“资助”关系结束后,关系存续期间女方所得归女方所有,包括赠与等。
漫天之所以补充这些,她是想坐实自己“拜金捞女”的身份,既然选择了做人家的情儿,就撇开道德伦理吧,他们只是床上关系而已。就说第二条的节假日,并非是她要回家或者做什么,只是想给自己放几天假,留点自由的时间而已。
路星河看了林漫天的补充,笑了笑,“这些我没问题,不过合同期限,我没写,给你时间考虑。”
漫天抬眼看着路星河,“就叁年吧,我大学毕业之后,这个关系就解除吧。”
“你不要房子?”路星河有点诧异,其他想跟他在一起的女人,第一个想要的就是房子,其次是车子,然后是衣服,包包,首饰……
林漫天摇摇头,“就算是真爱,也不过如此,我住在学校,不需要房子。再说,将来也不一定真的会留在这座城市,要房子做什么。”
路星河笑了笑,“那就签字吧。不过你不用住学校,这个房子离你学校很近,交通也方便,不想坐地铁可以让老李送你。”
他拉着漫天来到门口,将她的指纹录入指纹锁,“我告诉你,这里有监控,为了家宅安全,你可以理解吧?”他又拉着漫天来到阳台边,“这里也有监控,不过是为了防止有人破窗入室,覆盖区域也就阳台这一片。这间屋子的其他地方,都没有监控,很私密,很安全,玻璃是防弹级别的,也是特殊设计的,我们可以看到外面,外面不能看到里面。”
“那,如果你家暴我,或者把我剁了,外面也是毫不知情的,对吗?”漫天见到过爸妈打架的时候那个狠厉,能抄起来的东西都可以当做武器,她见过江海燕的伤痕,让她不能理解的是,俩人打完架还能够骂骂咧咧一起打牌。
路星河不屑一笑,“我不打女人,更不会剁了你,我又不是黑社会。”
漫天又问了很多问题,无非是关于自己的安全和生活保障,路星河都耐心地解答,并且当场打给她叁十万,包括月金和零花钱。
漫天的啰嗦并没有减少路星河的兴趣,他只是说,“钱都拿了,是不是该履行义务了?”
漫天也没有扭捏,她拉着路星河来到卧室的床上,装作很成熟的样子,学着电影里面的场景,开始把嘴唇凑过去,亲吻路星河的薄唇。路星河突然觉得有些渴,他吻住漫天有点肉嘟嘟的红唇,有点着迷。他的手有点微微的茧子,划过漫天大腿的时候,漫天感觉到一阵阵酥痒。他的手一点点游移着,划过漫天的大腿,腿根,臀部,“身材不错!”这是路星河开始亲吻她之后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漫天躺在床上,那衬衫已经遮不住她的身子,卷到了腰上,露出薄薄的蕾丝内裤。在卧室略显温和的光线下,充满了诱惑。
路星河并不着急,他依旧衣着整齐。他的吻从唇边移开,到了漫天的脖子,锁骨,嘴唇所到之处,衬衫的扣子已经被悄然解开。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漫天身上时,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她甚至感觉到自己身体开始发热。她从未经过人事,也没有跟人接过吻,但是她并不排斥路星河的吻和手。她没有穿胸罩,衬衫解开之后,一对饱满坚挺的乳儿就袒露在路星河面前。
他端详着,看了一眼漫天闭着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微蹙的眉心,还有被他吻得红润沾满了水渍的红唇,便问了一句,“第一次?”
漫天害羞地点点头,并不敢睁开眼睛看,路星河指尖掠过的地方,使得她一阵阵颤栗。
路星河面无表情,但是内心却隐隐触动了一下,他命令她睁开眼睛,看着他的动作。漫天鼓起很大的勇气,才睁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这个男人吻上自己的胸口,雪白顶端的樱桃,并且雨露均沾一般,两只都没有放过。那顶部的水光,使得胸部更显得粉嫩,诱人。那里传来的酥麻的感觉好像水波,一点点荡漾开来,散布到漫天身体的每一个神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不着一丝衣物,玉体横陈在路星河面前。
路星河逗弄着她,也按照自己的习惯“调教”着她,虽然她还很稚嫩,但是她的身体触手生温,而且非常敏感,这是一个好情人所具备的基本条件。路星河的手和嘴唇一起用着,漫天已经不自觉地开始扭动身子,唇齿间开始发出让她觉得羞耻的呻吟声。
路星河让漫天帮他褪去身上的家居服,露出结实的胸部,还有让人垂涎的人鱼线。他抓着她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腰腹,后背,还有那个发热的命根子。漫天虽然没有见过实物,但是她有看过一些世界文学名着,里面对于男人象征的描述似乎与现实不一样。漫天握住它时,感觉到它抖动了一下,似乎在和自己打招呼。在路星河的引导下,漫天的身子已经湿透,她开始接纳路星河的手指,路星河的身子,直到自己的坚守溃不成军。路星河的吻从她的腿根一路向上,再次覆上她的唇时,路星河腰部一沉,挺进了她的身子。
漫天感觉到一种撕裂的痛,她感觉身体完全不听她使唤了,她想推开路星河,“路先生,疼!”
“叫我的名字!”路星河低哼一声。
“星河,疼!”漫天改口,却仍然喊疼。
“别怕,第一次会有些疼,以后就好了。”路星河很温柔地抚摸她的皮肤敏感处,也不忘攫取她唇边的甜蜜,让她尽量放松身体。身体的磨合渐渐熟悉之后,路星河开始进攻,漫天也似乎不再抵触,她抱着路星河的腰,看着他横刀跃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