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几乎听不清他说什么,只是那敏感区域传来的快感击碎了她的理智,“老公,太……舒服了。”
这样的服务持续了十多分钟,漫天在这样的极致快感中丢了。
路星河再次挺身而入,两个身体完完全全交合在一起,密不透风,严丝合缝。他抱着漫天已经瘫软不堪的身子,突然他开始难以自持地抽动,那简直不是抽动,而是纯粹深入的旋动,如旋涡愈旋愈深,穿透了她整个的肉体与意识,直至她变成一条感觉的流水。
漫天已经失去了意识,她不自觉地叫喊着,叫得没了人声。“老公,快来,快来。”
随着这一次又一次呼喊,漫天那里所有的黏膜都紧紧地纠缠住吸附住路星河那话儿,与此同时,他终于将一直忍而不发的东西,倾泻出来。
漫天发出的叫唤声犹如临死前的惨叫,伴着轻微急促的痉挛达到了高潮。那是吸干男人所有能量的满足的叫唤,也是击垮了负隅顽抗的男人的胜利的呼喊。
两人终于在晚会结束的时候共同结束了一切。
“老婆,我从来没这样舒服过。”路星河抛出这句,趴在漫天身上,一动不动,他还在回味这一场激烈的情事,这美好的一天。这么美好的身子,在他的身下绽放,求欢,如果漫天是死神,他将不会抵抗,主动投降。他还是撑着身子,将漫天抱到了卧室的床上,紧紧拥着她,盖上了被子。身体连接处并没有分开,他们的体液还纠缠在一起,小星河还时不时地在漫天的身子里抖动一下。
漫天早就没了力气,刚才激烈的高潮,让她已经瘫软成泥,一点儿想动的意思都没了。她任由路星河抱着,连个人在情欲过后,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这样没羞没臊的日子过了四天,一直到大年初五。
大年初五的时候,路星河刚出门,漫天接到了催债的电话。
“我说,林漫天,你这好几个月没有信儿了,这钱筹得怎么样了?”
漫天平静地说,“钱还在筹备着,我只是想一次性还清,不想拖拖拉拉,正月十五,我准时还钱。”
“哼?我怎么信你?万一你到时候在耍花招怎么办?”对方语气显然不是很耐烦。
“你们放心,林大国我都能送进局子里,如果我想耍花招,你们可能就不会平安无事了,警察很可能会找你们麻烦的。我说了会还钱,就一定会还,毕竟我还在上学,不想自己的信用出问题,也不想被你们追到天涯海角,无处藏身。”
对方阴邪一笑,“我们知道,漫天姑娘是个狠人,好,那我们就等着元宵节,千门万户团圆的好日子。否则,就算林大国在局子里,我们也有办法卸他一条腿!”
挂断电话,漫天看了一下自己的账户余额,还有六十多万,还债是绰绰有余的,她也不必担心。她只是不想让路星河知道,虽然那些蛆虫不一定会干扰路星河什么,可见不得光的东西,还是离他远一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