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调情这件事上,沈听的二万五千里长征还没迈出第一步呢,楚淮南就已经在甘陕革命根据地住了半年了。
小师傅碰上老司机那是要吃大亏的。
沈听吃亏也吃出了经验,见楚淮南去锁房门,便立马警觉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他脸皮薄,总担心楚淮南家会有外人来,因此不管外头有没有佣人,楚淮南在事前总会贴心地把门落锁。
沈听假装低头看时间:“时间是不早了,那你睡吧,我先走了。”
楚淮南撑着门框笑着同他对视:“去哪儿?”
这架势倒像是拦路抢劫的地痞流氓,只是财他愿意倒贴,只求劫色。
沈听扬了扬手里的案卷:“工作。”
“这是刑侦队的事情,你忙什么呀?”
“刑侦队的事情?”沈听给他气笑了:“谁给分的工,你吗?”
楚淮南低头咬他的鼻尖,被他侧头避过:“干什么?”
嘴唇危险地吻上侧颊:“你说呢?”
拿人手软,吃人家嘴软,刚吃了人家剥的山竹沈听的态度也强硬不起来,见楚淮南伸手抱他,立马向后躲了一步:“查案呢,没心情!”
资本家的一双桃花眼带着笑:“查案还不许过日子了?”
“谁跟你过日子啊!”
沈警督被惹毛了,恼羞成怒地往外走:“赶紧洗洗睡!别一天到晚不干正经事!”
楚淮南环住他,别有用心地把烫人的呼吸喷在他的耳侧:“有匪的人,偷偷去过康仁的资料室。”
沈听转过脸扬着眉毛看他:“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