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没有拒绝。
不拒绝就意味着某种程度上的接受。
他正在试着接受他!
这样的认知让楚淮南快乐。
他鼻息粗重地低头轻咬对方的耳垂:“乖,坏就坏了,我给你买新的。”
手指一寸寸地动着,眼前人的喉结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毫无章法地上下滚动着。
在资本家的努力下,沈听终于彻底没心思去管那些衬衣。他努力地想要吞下所有喘息与低吟,原本也已经快成功了。
可楚淮南横生枝节。手指掠过舌面,霸道地搅弄着他的舌头,使得按捺不住的粗重喘息,呜咽着泻出来。
真是个混蛋!
但积重难返,他根本无法抵抗来自这个人的糖衣炮弹。
皮带被解开了,裤子在床尾椅上胡乱地扔着。这一点儿都不符合他严谨得近乎刻板的生活习惯。
可他顾不来了。
满心满眼都只有上方这一个,低头注视着他的楚淮南。
眼睛很漂亮,鼻子也是,可惜嫣红的嘴唇有点儿破皮——是他刚刚忍不住咬的。
在这一番极致的厮磨中,沈听明显处于弱势,他丢盔弃甲,节节败退。
楚淮南趴在他身上,得寸进尺地来吻他的眼与眉。
唇角晶亮的湿濡让他觉得羞耻,愈发铁了心,想要逼迫自己无视身体内部那股比痛更难熬的生动渴望。
“这是什么?”楚淮南的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巡视领地般地审视着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