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姚平的精神不完全正常,因此也找不到很好的工作,他在一家制造车间里做临时工,每个月能拿三千多块钱。
那辆凯越则是他偷开了厂里同事的。
面对警方的询问,凯越的车主一问三不知,自己的车子莫名其妙地撞死了人,他愁得似嫦娥冤得如窦娥。
沈听一眼就从账单上发现了猫腻。
雷姚平和平丽没有存款。
两人的人缘又都很一般,因此,虽然在孩子住院后,他们都各自向同事开了口,却都没有借到钱。
平丽的工资只比雷姚平高一点,在生活成本高昂的江沪市,按理来说这两个人根本负担不起孩子的医药费。
但医院方面却表示,他们确实拖欠过头两天的医药费,但很快就补齐了,后来甚至还一次性缴纳了二十万,只求医生能尽快把孩子救回来。
穷途末路时,突然出现来路不明的大额资金,这一点很符合雇凶杀人的特征。
“我问过平丽,她对雷姚平开车撞死人的事情表示十分震惊。”蒋志推了推眼镜:“但是,我觉得她的情绪有点假。因为在得知我们是警察时,她的表现太过淡定,仿佛早就预料到我们会去找她谈话似的。”
沈听不抱希望地问:“那她怎么说?”
蒋志叹了一口气:“她说她什么都不知道。”
这事意料之中。
大家也没有太灰心,至少他们很明确这个雷姚平是仗着自己的精神病病史,收人钱财与人消灾。
那他身后的主使究竟会是谁呢?这个人又是为什么要雇凶杀了第一次接触僵尸、对僵尸知之甚少的许笑笑?
许笑笑究竟知道些什么?是怎样的秘密让她非死不可呢?
沈听的手指在沙发上敲击着,他沉默地想了一会儿最终说:“晚饭后,加个班,我们一起去趟极乐。”
自从楚淮南加入桃木行动后,大家的伙食得到了明显的改善。
民以食为天,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以前对楚淮南“托关系”的加入方式,十分不齿的诸位在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下“逐渐腐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