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不想让心思敏锐且尚未洗脱与僵尸生产有关的嫌疑的楚淮南知道得太多,于是立马开腔帮黄承浩解围。
吊高着眼梢似笑非笑地看过来:“说到这个,你那个价值百万的悬赏都放出去那么多天了,怎么还没人来领呢?”
宋辞的这副招牌式表情,其实很容易让人有半嗔半怒的错觉。
楚淮南的一颗心,被那弧度恰好的眼尾夹得如同一只吱吱乱窜的小耗子,偏生脸上还得端着儒雅的笑:“我倒希望这钱能早点被人领走。”
“是啊。”沈听撩而不自知,拎起桌上的保温壶顺手给自个儿倒了杯水,“听陈聪说,警方收到了上千个举报,查了大几百号人,却没有一个能对得上号的。”说完才发现刚刚倒的那杯水,被楚淮南半路截了胡,“哎,这是我喝过的!”
资本家厚颜无耻地靠过来,含着杯子边缘的嘴唇,形状好看,却实力诠释了什么叫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那又怎么样,我们又不是没亲过。”
说这话时,楚淮南特地把声音压得很低,却也不能保证在座的其他人没有听到。至少离他俩最近的丁朗,脸立马臭得跟垃圾堆似的。
“楚淮南!”
有意宣示主权的公狐狸精捧着杯子,笑得人畜无害,童叟无欺:“怎么?我说错了?”
他话音未落,刚去上了个洗手间的徐凯立马靠过来:“什么说错了?我错过了什么?”
“没什么,正在说他悬赏百万找投毒犯的事。”丁朗板着脸咬牙切齿道。
“哎呀!原来那个百万通缉令真是楚总的手笔呀!我就说嘛,警察哪能为了我们这几个人就出这么高的价码!敢情,我们都是沾了辞哥的光。要我说啊,那个下毒的小子他跑不了!”徐凯还想往下说,但见沈听使了个眼色,便立刻闭了嘴。
“你是不是闹肚子啊,都去了好几回厕所了。”
“啊、是啊,是有点儿。”
楚淮南看了看黄承浩晦暗的脸色,又看了一眼故意转移话题的沈听和徐凯,心中多少有了点数。大概是小团体里有什么不能与外人道的秘密。于是便不再追问,极度配合地被“成功”转移了注意力。
徐凯和青年才俊实在找不到共同话题,硬着头皮聊着聊着,就聊起了近期肆虐的流感。
正当他满腹牢骚地抱怨:“现在出门还要戴口罩!太不方便了!连气都喘不过来!”时,坐在一旁很久没发言的楚淮南,突然转过头,对低着头正光明正大地回陈聪信息的沈听说:“宋辞,你还是回我那儿住吧。流感时期,酒店的流动人员太多。你住那儿,我不放心。”
“啊?辞哥你这几天没跟楚总住一块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