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真没回话,还在难受,并不是被呛得。
赵立泽带着他往小吃街那边走,时不时拿眼睛瞥他。
走到一家便利店门口时,赵立泽进去买了瓶水出去递给他:“漱漱口?”
“谢谢。”容真接过,却没漱,那根烟赵立泽咬过,他就当是间接性接吻了,不想现在就漱没了。
赵立泽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两人街头在走了会儿,到了一家地下台球厅,赵立泽带他进去:“会打吗?”
“会一点。”容真四处看着,这家台球厅装潢很旧,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赵立泽似乎跟老板认识,过去说了几句,就拿着杆带容真去了中间没人的台球桌。
赵立泽本来以为容真不过说说而已,对方也才上大学不久,看上去又像是个整天窝在家里和学校的三好学生,并没对他的技术抱什么希望,谁知打了一会儿,发现他挺厉害,一时来了兴趣,扯起个笑来:“厉害啊小特务。”
“我不是特务。”一杆进洞,容真反驳。
赵立泽嘴角的弧度还没消去,走到他对面选角度。
容真直直看着他,根本没去注意桌面。
很快,赵立泽发现他不好好打球,一直在看自己:“我脸上有东西?”
容真低下脑袋,也不说话,继续专心打球。
没得到回应,赵立泽自己反倒没法集中注意力了,心上莫名染上几分说不出来的焦炙,最后索性随便打了一杆,往后靠着,轻舔了下后槽牙,望着容真。
他想起了第一次在地下室见到容真的时候。
容真也是像刚刚那样,一直看着他,看到失神。
两人第一局结束,赵立泽突然说不打了。
容真下意识道:“还早啊。”
他以为赵立泽要回去,私心还想多与他再待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