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惜墨在他脱离自己的那一刻,便伏在床上开始颤抖,肩膀一抽一抽的,十分娇弱惹人怜爱。
林潇砚站在地上,脖子带脸红了一片,热的几乎冒烟。
这次和上次可不一样,这一看,就是自己主动的,想赖都赖不掉。
他手脚僵硬,试探着往床边挪了一下:“惜音,你哭了?”
殷惜墨悲痛欲绝:“万万没想到,砚哥竟是如此冷酷无情之人,砚哥,你都已经把人家摸遍了,人家的清白……已经没了,这样还怎么嫁人!砚哥,你要对在下负责!”
林潇砚明知他在做戏,却又委实有些心虚,不好直接驳斥,便道:“我们都是男人,朋友之间搂一下没什么的。”
殷惜墨捶床,砰砰砰,林潇砚看到床板出现裂纹,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你到底想怎样?”
殷惜墨停手,幽幽抬头,脸上分明没有泪痕,他看着林潇砚道:“对我负责,娶我。”
林潇砚问:“能不能换一个?”
殷惜墨歪歪头:“嫁我。”
林潇砚:“……”
他长吸一口气,抬手抹脸,转身向外走去。
殷惜墨宛如一个惨遭□□又被遗弃的怨妇,伏在床上嘤嘤哭泣:“砚哥,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林潇砚说:“你没错,错的是我,我是人渣,我不值得!”
殷惜墨:“砚哥——”
林潇砚嘭地一声甩上门,靠着门板心累无比,他缓缓坐到地上,在屁..股碰到地面的时候嗷地一声弹跳起来。
可恶,那伤口还没有好,而且总觉得屁..股后面怪怪的,仿佛衣服没拉平。
他左右看了看,无人,便伸手摸了一下,这一摸,脸黑了。
殷惜墨,你**的竟然还打了个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