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瑞突然冒出这么一句，龙崽警惕地竖起耳朵，看向行瑞。
行瑞说：“我最近总看‘有妖怪’，发现他在云访市市民心中的形象，特别……”
他想了想该怎么形容，又觉得怎么说都不太合适。
龙崽完全清醒了，一双眼睁得很亮，非常专注地看向行瑞。
行瑞想了半天，终于说了一句：“特别冷酷。”
龙崽微微一愣。
行瑞说：“好像对大家来说，特战处处长这个名号，就代表着非常厉害、非常冷酷的意思了。”
“你看，大家明明很喜欢他，但又没人敢靠近他。”
龙崽的目光朝窗外看了一阵，又转了回来，看向行瑞。
行瑞和龙崽对视了几秒，居然看懂了它的目光。
“当然喜欢了，如果不喜欢，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冒着封号的危险也要每天讨论龙思辰呢？”
“大家是喜欢他的，就是……”行瑞说，“可能觉得他比较有距离感吧。”
龙崽继续看向行瑞。
那你呢？
行瑞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手揉着龙崽的脊背：“第一次见龙思辰的时候，我也觉得他是个坏人。”
龙崽不满地晃了晃头。
“可是后来我发现，其实龙思辰没有看上去那么冷淡，”行瑞说，“他会带我下山，帮我安排好住所，还借我钱。”
“还陪我进鬼屋，”行瑞突然想到那辆坠落的缆车，心有余悸，“对了，还救过我一命呢！”
说完这些，行瑞点点头：“龙思辰不是个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