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妮没有拒绝。
昨天下午发生了这样的事，就算他们不找她，她也会找个适合的机会问他们的想法。
到了医院，霍煜寒便让曹吉去忙了。
两人走了一段路，冷清妮见他不好掌握轮椅的方向，默默走上去推着他走。
霍煜寒没作声。
冷清妮推着她去等电梯，这个点医院的人真的多，就连电梯也是靠挤。
她下意识去看他，身怕他不喜欢，可出乎她的意料，他一声不吭，甚至有几次旁人撞到他都没说话。
进了电梯，因为他坐着轮椅，旁人主动往旁边靠，让出空间给他。
冷清妮跟两旁的人说了声“谢谢”，电梯归于平静。
产科的楼层不高，冷清妮很快就推着霍煜寒从电梯里出来。
“走哪边？”她问。
霍煜寒指了指左边的走廊，“这边。”
调整好方向，冷清妮推着他慢慢地往前走。
“你妹妹，她……还好吧？”冷清妮忽然开口。
“流产了。”
他的嗓音很淡，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静默片刻，冷清妮又问：“是什么原因流产的？”
当时霍雪琪说了那么一句话，把责任都推到她身上，就算霍煜寒没有亲耳听到，但也会有人把这件事告诉他。
她问这句话也有自己的考虑。
霍雪琪流产跟她有没有关系她很清楚，可她不知道霍家的人的态度。
本以为霍煜寒不会回答她的这个问题，岂料没走两步就听他的声音传来：“胎心停了。”
冷清妮深呼吸一口气，没想到事情真相竟然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