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什么意思?偏要提一提美娜你就觉得扳回一局了是不是?”说着话,她翻身而起,扳着手指头,又说:“行,那我们好好的来掰扯掰扯……唔……”
看她满脸醋意的模样,他突然特别的开心,拉了她入怀以吻封唇。
她本想推拒,但是……
眼珠子转了转,她反而抱紧了他且非常热烈的回应着他。
她的回应让他热血沸腾,什么也不管不顾起来。
直至二人的衣衫都褪得差不多,她才凉凉的提醒他,“话说,我今天月经期。”
他的大手在她的裤缘边顿住,满腔的热火瞬间冷却,额头有汗滴下。
接着,她缓缓的推开他的手,缓缓的抓过自己的衣服穿着,然后缓缓的冲着他眨了眨眼睛,最后她缓缓的指着洗浴室方向,说:“我想,那个地方肯定特别的欢迎你。”
“你是故意的。”他说。
“嗯哼。”
“好。那我也是故意的。”说着话,他一把打横抱起她,冲向洗浴室。
等二人从洗浴室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他们不得不出来,因为他们房间的门被拍得震天响。
顾念的声音在外传来,“开门,快开门。”
如晦将不悔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他简单的披了件浴袍,拉开门。
“大晚上的嚎什么嚎?”
顾念一把拽住了如晦的衣领,问:“看云山庄,你给我下过泄药,对不对?”
看云山庄?
都哪年的事了?
如晦的眼睛转了转,说:“你发什么疯?什么泄药?”
“你别给我装。”一边说着话,顾念一把将如晦推进房间。吼道:“我刚才听舅舅说当年在看云山庄诱捕高乐天的时候你曾经回来过,当事时你就在看云山庄。”
那一年,诱捕高乐天的全盘计划是如晦布下的,当事时他也确实在看云山庄。不过,他身份特别,知道他归来的只有齐言、秦琛、不悔三人。其后,付一笑知道也是因为大家聚在一起的时候闲话家常听来的。
才刚,顾念、付一笑和宁权在下棋,付一笑、宁权说起如晦现在呆在y国的日子是少之又少的事,而且他们非常有耐心的数这两年如晦在y国到底停留过多少天,自然而然数到了看云山庄的两天。
那两天是顾念的肚子拉得最厉害的两天,也是他的屁股唯一一次长冻疮……
越想越不对劲,棋也不下了,顾念冲上来决定问个清楚明白。
不悔偎在床上,无语的瞪着顾念。
“不悔,你要给我做主。如晦他不能这样欺负我?我到底犯了什么错,他要整得我屁股长疮大半年?”
不悔说:“你不也因为这个冻疮问题遇到了真爱?”
说起顾念的真爱,那又是另外一桩有意思的事了。
话说两年前,顾念被如晦陷害拉肚子,更因为天寒地冻的在野外拉肚子的原因而冻伤了屁股长了冻疮,那个痒真心难受。
顾念是西医,西医之于冻疮没办法根治。眼见着痒得难受,他只好转而请教中医,替他根治屁股冻疮的是个女中医。
女中医技术精湛,花费半年时间治好顾念的冻疮且治断了根,没让那冻疮在第二年复发。
顾念欣赏着那女中医的医术了得,一来二去间二人多了许多话,聊起了学医的过程,也聊到了过去。
后来,彼此发现是同乡,都是江州人。
再后来,彼此发现不但是同乡,而且还都在同一个小学读过书。
更后来,顾念震惊的发现这名女中医居然就是在小学期间扒拉掉他的裤子的那位缺着门牙的小学同学?
呵呵……
只不过,这一回不是这位女同学扒拉掉他的裤子,而是他主动在女同学面前脱掉了他的裤子。
顾念将他治疗冻疮的事一字不落的讲给不悔听过,不悔当然就知道那个小学女同学和顾念奇迹重逢的事。在不悔看来,顾念和那个女同学就是一对冤家,妥妥的有奸情,是真爱!
但是,顾念不认为这是真爱啊。
平时你开个玩笑说什么缘分真爱也就算了。
今天就是不行。
他万分悲愤道:“真爱?什么真爱?我才不要这样的真爱。哪怕是真爱我也不要。我只问你,秦如晦,下泄药这事是不是你干的?如果不是你下泄药我就不会拉肚子。如果我不拉肚子就不会冻伤屁股。如果我不冻伤屁股就不会找她治病……”
这还蝴蝶效应了都!
如晦嫌弃的拍开顾念一直拽着衣领的手,说:“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要感谢我知不知道。还在这里质问,真是……”
“嘿,你这意思就是承认那泄药是你下的了?”
“还不是当初你陷害不悔醉了三天三夜?害得我和不悔不得不推迟注册时间。”
“你你你……”
“我我我怎么了?你先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
“秦如晦,我和你没完。”
两个人正闹着,隔壁的房门一把被拉开,秦琛的声音传来,“大晚上的睡不睡,不睡都滚。”
世界,一下子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