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晦,放开。”
她伸手推他,但他没穿上衣啊,一推下光不溜湫的反倒燥得她不敢再推第二下。她的手不知再该放哪里,垂下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他的斜腹肌,哪怕是不小心却也能够感觉到它里面储蓄着满满的能量。
顾念、云业在练武场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穿束,他们也有这样的身材,但那个时候她完全没什么感觉啊,更甚至于时常和他们开玩笑说他们二人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典型。
可现在,她就是不自在,并且心‘扑扑’的跳着,就像要跳出胸腔。
“秦如晦,你到底要干什么?如果你不松手,我不和你去注册。”她的声音非常小,小得似蚊蚋。
他这才松了她,然后低头看着她。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他就象是在问‘你今天早餐想吃什么’似的平静。
她有点恼羞成怒,推开他,说:“关你什么事!”
“不会是发烧了吧?”
眼见他的手伸过来,她急忙避开,说:“你才发烧了。”说话间她拍开他的手,又说:“赶紧的,去穿衣服。”
“放心,都安排好了。”
一边说着话,他一边走向床,然后慢腾腾的在床上侧躺了下来。一只手支着脑袋,另外一只手拍了拍床,他说:“时间还早,来,我们再说会子话。”
好一副美人春卧图!
终于明白这厮一大早的是在故意撩拨她。她顺手抄起一旁的书砸向他,说:“去死!”接着,她拉门而出回自己的房间。
如晦揭下脸上的书,笑了。
原来他的小姑娘对他还是有感觉的啊。
心情大好,他把书丢到一旁,起身去了衣帽间。
看着满排满排的衣物,他的眼光最终定在白衬衫上。听说,照登记照的时候穿白色的衣物最上镜……
换好衣服后,如晦去了不悔的卧室。才推门进去,不悔正从衣帽间出来。
她穿了件白衬衣,黑色裹臀裙,她的身材本就好极,这样的穿着显得她越发的高挑。看到这样的她,他的眼睛亮了。
唇角带着缠绻的笑,他走到她面前箍住她的腰,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说:“很美。”
婚姻注册的照片采用的都是红底,如果穿白色衣物照相的话既显年青又显得脸上的颜色好极。她今天穿上白衬衫说明她已经为注册做好了准备。
而且,他们是多么的心有灵犀啊,他也穿着白衬衫。
越是想,他的眉头挑得越发的高,脸上的得意止都止不住。
不悔也有些愣神。
不成想他也穿白衬衫,哪怕是最普通的穿着,但穿在他身上就有了模特的感觉,特别是那双泛着潋滟的紫眸,使得他就像是从童话中走出来的王子。
小王子终于长成大王子。
大王子的手中正抓着一条酒红色的领带,他把领带递到她手中,说:“帮我。”
她给他打了个漂亮的温莎结。
他就那么低着头,静静的看着她。待她打好领带且在其上轻轻的压了压的时候,他抓住她的手,低头在她的手背落下一吻,说:“很漂亮。”
打领带是外交必备课,但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为一个男人打领结,哪怕和陆志杰在一起的那两年,她都没为陆志杰打过一次领结。
如今想一想,她对他和对陆志杰果然有着天差地别。
这就是爱和不爱的分别。
她笑着踮起脚,在他下巴上落下一吻,说:“你今天很帅。”
他‘嚯嚯’的笑了,说:“你今天会是最美丽的新娘。”
二人在楼上很是腻歪一阵才下楼。
大厅静悄悄的,不悔奇怪的问:“顾念他们都没起吗?”
“你以为他们和你一样是小懒猪。”说着话,他还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她揉着鼻子皱着眉看着他。
“顾念他们都走了。”他又说。
“啊?”
经过一夜思考,陆志杰决定去找赵长生谈谈。
顾念这段时间正在写一篇关于‘医学和神学的一线之隔’的论文,他觉得陆志杰是个好题材,所以就跟着陆志杰走了。
至于云业,他一大早接到来自极深地下室的急催电话,所以来不及和不悔告别匆匆忙忙的也走了。
听如晦说了顾念、云业他们的行踪,不悔有些郁闷,说:“我确实是懒猪,都没来得及送送他们。”
看她神情失落,知道她舍不得云业他们,为逗她开心,他说:“放心,他们人虽然走了,但知道今天是我们去注册的好日子,除了祝福外礼金可没少。”
把她拉到餐桌边,他将三张黑卡抓起放在她眼前晃了晃,又说:“他们说你随便花,透支的都会算到他们的主卡上。嗯,我要想想该买些什么东西才能让他们的主卡被刷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