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有比的,至少这个孩子就是。
是因为这个孩子她现在才全无过往的风姿。
生下孩子就好了的……
顾清果yy间,洗手间的门打开,是连翘。
呵,真是冤家路窄。
连翘见顾清果正站在流理台前发着呆,她笑了,说:“小舅妈,巧。”
顾清果侧头看着连翘,眼中阴诲不明。
“裙带松了点,来紧一紧。”连翘一边说一边走到流理台前,对着镜子整理着晚礼服。
顾清果阴测测的看着她,问:“连翘,你骗我的,对不对?”
一边对着镜子整理晚礼服的裙带,连翘一边说:“小舅妈说什么?我不懂。”
“你说秦琛用的是小兽的脐带血,你在骗我。”
连翘整理好裙带,又拉了拉,确信没事后,她回转身,好笑的看着顾清果,“我为什么要骗你?”
“你骗我就是想让我胡思乱想,让我也以为我怀的不是秦琛的孩子。秦琛不承认,你也不承认,但你们都想哄得我也不承认。对不对?”
连翘摊了摊手,说:“反正我已经告诉你了,是小兽救的秦琛,信不信由你。告辞!”
顾清果却先连翘一步,挡在了洗浴室门口。
连翘无语,双手环胸,“小舅妈,有事?”
“小兽虽然是病毒携带体,但他在六个多月就出了问题,也是在那个时候,你的整个子宫也都不属于你了,在那种紧急情形下你们又怎么可能保留小兽的脐带血?所以,你在骗我。这也是后来秦琛不得不让我怀孕,不得不用我的孩子的脐带血救他一命的原因。对不对?”
小兽的出生非常神奇,当初十七将他从她肚子中取出后放进了人体模拟仪器中,并成功做到了人工脐带和天然脐带的相对接。而小兽出生后久受病毒的折磨,后来十七就是用小兽的脐带血治好了小兽自带的病毒。而后,只需抽取小兽身上一点血制成血清就能救秦琛的命。
但这些,连翘都不想和顾清果说得太过清楚,她不答反问:“谁说我们没有保留?”
顾清果一愣间,连翘又说:“是你姑姑说的吗?奇怪了,当时给我做手术的又不是你姑姑,她怎么会知道小兽的脐带血到底有没有保留呢?小舅妈,当事时,小兽的脐带血一直保留着啊。而秦琛就是用小兽的脐带血救的命,根本不需要任何其它孩子的脐带血啊。”
顾清果闻言,脸色刷的苍白,“不会的,你骗我,你在骗我。”
“怎么办,我说了你不信,真伤脑筋。”
“呵。我知道,你就是想刺激我,刺激得我出事,刺激得我的孩子出事。我才不上当。”
连翘越发的无语了,说:“好吧,小舅妈,你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要出去了,外面的人都等着我。”
顾清果怀着身子,连翘不可能对顾清果动粗。拉又拉不得、扯又扯不得。更何况,这孩子是舅舅的。所以,只好好脾气的问。
顾清果不但没有让开,反而说:“恭喜你当了慈善大使。”
“谢谢。”
“但是,你一个慈善大使今天却小家子气的只花六百万支助慈善事业,是不是有点丢秦琛的脸?”
啧啧,又来了?我丢秦琛的脸干卿何事啊啊啊?
连翘恨不能咆哮两声。
“所以说,连翘,你根本不配站在秦琛身边。总有一天,他会是我的。你看着,我会扶持他当上总统,到那一天,他就会知道我比你好十倍、百倍、千倍,他会发现我才是最配站在他身边的女人。那个时候,我会活得比你好十倍、百倍、千倍。也是那个时候,我今天所有的尴尬将是你的明天。”
连翘笑了,笑得甚为邪气,也不急着出去了,干脆靠在流理台上,说:“小舅妈,你好与我无关,你不好也与我无关,无论你好还是不好,我都不会把你放在心上。之于秦琛,我想他和我想的是一样的。”
顾清果脸上一黯,还来不及说话,连翘又说:“当然,你总是口口声声说可以扶持秦琛当上总统,我真心不明白,一个靠女人扶持上总统之位的男人真就那么的令你留恋?”
“哈,连翘,亏秦琛为你掏心掏肺,你这话里话外却明显是看不起秦琛!”
“不不不,小舅妈,我想你的理解有问题。我的意思是,秦琛在你的认知中才是个不优秀的,因为他是一个需要你的扶持才能当上总统的人。但是,小舅妈,秦琛在我眼中却是特别优秀的,在我眼中他干任何事不需要他人的扶持,特别是来自于一个女人的扶持。”
“连翘,你胡说,我没觉得秦琛不优秀,正因为秦琛优秀,我才想扶持他当上更优秀的人。”
“问题是,我的男人无需你扶持就已经是最优秀的人。当然,如果在小舅妈你的认知中,只有当上总统才是最优秀的人的话,小舅妈,不妨我们打个赌。”
“赌什么?”
“现在,我出去,说服秦琛竞选总统。你信不信,在没有你顾清果的帮助、扶持下,我的男人,一样能当上y国总统。”
顾清果身子一颤,惊愕中往后退了两步。
连翘趁机拉开洗浴室的门,她看着顾清果又笑了,说:“小舅妈,不要再说那什么可以帮到秦琛的话,也不要再说什么可以扶持秦琛的话。因为这些,我的男人都不屑。”
洗手间外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连翘才转过走廊,秦琛便一把拽住了她拖到了一旁,警惕的看了眼她身后,低声问:“怎么样?”
“别担心,我没事。”
秦琛又警惕的看了眼长廊,确信无人,他将她顺手带到一旁的房间,阖上门,才说:“我能不担心?那有可能是个狠角色。”
原来,连翘的裙带根本没松,去洗浴室的真正目的是因为胡姬雪子。不成想却遇到了顾清果。于是她干脆将计就计,在洗手间和顾清果演了一出戏。
“如果确如你所言,如果这个胡姬雪子确实在洗手间的话,那么,她确实是个狠角色。”连翘说。
秦琛眉微竖,“怎么说?”
连翘将在洗浴室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最后说:“那个胡姬雪子是个沉得住气的,哪怕我和顾清果那样针锋相对,她都没有吭一声。最可怕的是,那么长时间,我根本没有听到任何属于第三个人的气息,一丝一毫也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