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琛伸手弹着连翘的额头,说:“都说男人做事狠、毒、辣,其实,你们女人的心思也挺可怕的。”
女人揉着额头,说:“什么‘你们’,我可不在这个‘们’里面。我才不屑这样算计一个男人。”
“呵呵,你原来算计、撩我的时候还嫌少?”男人说是说,但想着她原来撩他的种种,他身上渐渐有种火起的感觉。
“我再怎么算计你也是光明正大的。哪像她这样做贼心虚?”
男人闻言,眉微竖,想了想,也是,曾经是小土匪的她在算计他的时候从来有着光明正大的理由,自诩光明磊落得狠。
连翘问:“这视频是剪辑了的吧?”
“嗯,是剪辑了的。完整视频真要放的话得几个小时。当然,如果以后要拿它当证据的话,嘿嘿,我不介意将那完整版的视频邮寄到吕海田、云瑚手中。呃,当然,得等云瑚把吕海田的金蛋生下来再说。”
连翘伸手点着秦琛的额头,“你这个坏男人。”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呵呵,所以才惹得云瑚那个病态来爱你了。”
“呵呵,这样的爱不要也罢。”语及此,男人搂住女人的腰,漆黑的眼中蕴着万般好奇,问:“好了,该你了。”
“该我什么?”女人的点懵。
“该你告诉我,那天晚上你是怎么解决的了。”
女人看完视频后完全忘了先前二人的交换条件,皱眉问:“哪天晚上?什么解决?”
男人微磨牙,“不要耍赖。”
“我耍什么赖了啊?”女人越发的懵了。
看女人扑闪着大大的眼睛,脸上确实一副什么也不明白的神情,男人提醒说:“刚才我们讲好了条件的。如果我把录像放你看,你就老实告诉我五号存储卡上我醉酒那天,你十八般武艺使尽结果我都没反应,你却有了反应,快老实交待,你是怎么解决的?”
女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说的是那回事啊。
连翘眉微挑,“你真想知道。”
“当然。”说话间,男人搂着女人的手亦发变紧了,箍得女人的腰生疼生疼的。
连翘一笑,颇是妩媚,修长的手指故意挑着男人的下巴,颇有地痞流氓调戏良家少男的感觉。她故意用那种非常二痞子的神情看着他,亦用非常二痞子的语气问:“你想……我是怎么解决的呢?”
“我想不出来。”男人的声音明显的沙哑了。
‘呵呵’一笑,女人说:“你怎么可能想不出来?”说着话,她还戳了戳他的脑袋,又道:“你这里,现在除了满脑精虫可是什么都没有。”
男人抓住她调皮捣乱的手,“快说。”
女人‘嘿嘿’一笑,道:“我说了,估计你会失望。”
“不会!”男人的声音越发的沙哑了,似被砂纸磨过似的。
“安眠药。”
“嗯?”
“安眼药啊。”女人再次一字不漏的说。
在男人愣神的功夫,女人娇笑着逃离他的禁锢,说:“我就吃了一颗安眠药,然后舒服的睡了一晚上,仅此而已。”
真就这么简单?
男人不信。
连翘又笑了,提醒说:“秦琛,你脑中不会想了些什么不纯洁的东西吧。你要知道,无论你想什么不纯洁的东西只证明一件事……”
女人要在什么情形下要自我解决?
除非她的男人不行!
想到这一点,秦琛猛然起身。
他动,她也动了,早就飘到了书桌对面,笑嘻嘻的说:“你那样想可就是承认自己不行了啊。”
男人咬牙切齿说:“我到底行不行,你昨晚不是领教了。”
“那你现在一派恼羞成怒是什么意思?”
“什么恼羞成怒?你不觉得我现在是着急上火?要找人泄火!”
“成啊,要想泄火,抓住再说。”
女人的身手虽然不如他,但书桌很大,男人要想抓住她还是有些困难的。
二人围着书桌跑了两圈,这女人就像兔子般的灵活,总能躲开他。
男人恼得磨牙,只想抓住那个坏笑的女人狠狠的打一顿屁股。
在女人再次戏谑笑说‘来呀,抓住了就证明你行’的时候,男人双手一拍书桌,接着身子若敏捷的猎豹般的窜上了书桌,在女人目瞪口呆的功夫,男人快速的跃过了书桌将女人抓了个正着。接着便将女人逞到了书桌上,阴森之极的笑了。
男人那口洁白的牙齿让女人想到了草原上那饿极了的狼看到猎物时亦是露出这样的牙齿。
只听男人语带威胁的说:“现在我就要让你看看,我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被困在书桌上,背撞得生疼,女人忍着疼,说:“秦琛,别闹。小宝贝马上要来了。”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这个时间点,小宝贝应该在电脑上玩游戏。说话间,男人大掌一扫,将书桌上的笔、笔筒、书都扫落地上,乒乒乓乓的一片响。
“我特别想体会体会当初你把我逞在这桌上是什么心情。”秦琛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
以前她还真没少干过这种事。
女人悔不当初。
以前的她是多么的少不知事啊啊啊。
那个时候她只当秦琛是斋公,所以有意无意总喜欢撩他,这桌子也曾经被她当战场,但那个时候都是她主动、他被动。
可现在这男人如狼似虎的,昨晚的战绩今天还没消褪,她现在还腰酸背痛。在这里搞那肯定得要她半条命。
更何况,她和小宝贝真的有约啊,时间快到了。
眼见着男人眼中升起一派熊熊大火,手也不规矩起来,女人急了,“秦琛,真的。我和小宝贝约好……唔……”
女人的话被堵住,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