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顾天佑哪方面都比不上我,我为什么要吃他的醋?”
这男人,真幼稚,这样不是吃醋是什么?连翘翻白眼间,这才发觉一个严肃的问题。原来二人说话间,男人早将她抱出小宝贝儿的卧室,并将她抱到了她的卧室,然后脚一勾,关上了卧室的门。
“嘿,秦琛,你干嘛呢?”
“你说我要干嘛。”
“小心小宝贝儿又醒了。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你。”
想及这段时间男人无从发泄的幽怨,连翘刻意提醒,“还有。你背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不可能再用背上的伤要涂药的借口了吧。小宝贝儿不笨,小心她问为什么不就在她房中涂。”
“我担心药味冲着她,不行?”
这男人,不就是一个顾天佑咩,既然知道人家样样比不上你,那还吃的哪门子的醋?
瞧这冷若冰霜的脸,瞧这不阴不阳的语气,我都闻到酸味了。
说你大度吧,你千金一掷都不眨一下眼。
说你小气吧,从顾天佑的事情上可见一斑。
亏她原来以为他从不在她面前问顾天佑的事是他大度?
呵呵,原来的自己真的很白痴。
不过,话说他吃顾天佑的醋说明是在乎她啊。这样一想,连翘心里甜甜的,她伸手拍着他的脸颊,说:“行行行,是担心药味冲着你的小宝贝儿。那……请放我下来成不?我好替你检查伤口、上药。”
“早就好了。”
“至少我要看看。”
看,当然要她看,最好是看光光。
男人自觉的将她放下,然后转过身。
连翘小心翼翼的替他褪下浴袍。只见背后原先那两条狰狞的鞭痕确实已好了许多,已涨出新肉了,她轻轻的用手碰了碰,“疼吗?”
男人抖了抖,不是痛的,而是心抖了抖。压抑着声音,他说:“不疼。”
“我担心你忘了涂药,还特别叮嘱了丁正的,交待他这两天让他监督你来着,如果你不涂就让他替你涂。可我看这两天怎么好像没……”
不待她语毕,他转身抱着她,说:“一个大老爷们要另外一个大老爷们侍候,你不觉得别扭?”
连翘妖娆的桃花眼一瞪,“也就是说你没涂?”
“我只是说没让丁正帮我涂。我自己涂的,又不是碰不到。”
连翘,诡异的笑了。手搭在男人的胸膛上,将男人推开,说:“也就是说,你原来骗了我?”
秦琛这才想起原来说‘涂不到,麻烦老婆了’的话。他立马解释说:“我对着镜子涂的,只涂了手涂得到的地方。涂不到的地方这两天都没涂。不信你看,肯定有地方好得快,有地方好得慢。”
那是因为鞭刑的时候伤口本就深浅不一好不好?
“成了。药呢?我帮你涂。”这药的效果好极,要放在原来,这伤没一个月,好不了。
秦琛却是一把抱住她,说:“匪匪,我想你。”
这……
“真的很想,很想。”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中午,连翘在一阵酸痛中醒来。
昨夜的一幕幕闪现在她的脑海中,她抚着自己的额头:真是疯狂啊,怎么就被他得逞了呢。
从卧室到浴室,从床上到地毯上,男人似乎想要将前段时间没做过的都捡回来似的,特别的执着。
身边早已没有了人,肯定是去和他的小宝贝儿玩去了。
这男人,精力真好。搞一晚上还能陪着他的小宝贝儿疯闹?
连翘缓缓的起身,看了看卧室,一地零乱。
她得趁着小宝贝儿还没来闹她的功夫将这卧室收拾一下。
随意披了件睡衣,她下了床,开始整理满地的零乱。
楼上。
秦琛、如晦、不悔正在用餐。
原来,不悔一大早按时起床没看到连翘,便揉着眼睛出门准备去妈妈的房间找妈妈,正好如晦从楼上下来。
如晦看到门边的行李箱就知道秦琛回来了,于是就带了不悔去洗漱,还给不悔做了早餐。并骗不悔说:“妈妈照顾你这么多天,晚上肯定没睡好,你不要去打扰她。”
不悔用过早餐后,果然听话的没去打扰连翘,而是陪着如晦在楼上看电影。
其实,秦琛起床的时候差不多也是中午,他是被阵阵饭菜香诱醒的。然后他去了楼上,便看到如晦做了一大桌子菜。
不悔的观察力不如如晦,她还以为爸爸是出差才回来的,于是抱着秦琛撒娇。吃饭的时候,将昨天和顾念打架的事说了一遍,不过她并没有提及她拿了人家顾天佑一千万的事。
秦琛几近是狼吞虎咽。
昨夜,秦琛又是赶路又是死逮着女人不放的,一晚上也消耗得厉害。所以他现在是只顾着吃,旁边的小宝贝儿不时的叽叽喳喳说着话,他也只时不时的点点头,表示认同。
“爸爸,你倒是说句话啊。”不悔小有不满的嘟嘴看着秦琛。
其实不悔说不说都不要紧,因为有保镖将一切早就报告给他了。
“打得好。”
秦琛终于填饱了自己的肚子,感觉所有的精力又回来了似的,竖起大拇指为他的小宝贝儿点赞的同时又说:“下次,他再敢说这样的话。见一次,打一次。”
“嗯嗯嗯,我也是这样说的。哪怕顾念和我道歉了,我也是这样说的。”
秦琛擦了嘴后,亲了一下小丫头的脸颊,说:“孺子可教!”
知道爸爸这是在表扬她,不悔的眼睛笑成了两弯月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