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醒得狠,我清楚的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他的声音似被砂纸磨过般低哑暗沉,唇亦缓缓的落在她的额头,然后一迳向下,直至她的樱唇,辗转。
手亦是为所欲为起来。
连翘一把抓住他的手,将头扭开,说:“秦琛,你答应过我的,要谈一场纯洁的恋爱。”
“谁说纯洁的恋爱就不能以x生活为前提了。”他今晚誓必要得到这个小女人,以证明就算大她八岁,x生活也不可能不协调。让那些推荐药物的都见鬼去吧。
这男人……
自从说重新开始,他满脑子想的似乎就是这件事。
这是不是从另一方面证明男人其实确实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连翘哭笑不得,道:“秦琛,我还没有心理准备。”
“这还要什么心理准备?”说话间,他故意用身体顶了顶她,又说:“我们又不是没做过。”
‘呵呵’一笑,她不敢动弹,怕一个动弹下这个男人越发忍不住,于是说:“你这么的饥渴,害得我不得不认为,这五年你有不少女人吧?”
秦琛,颇是幽怨的看着她,说:“用你用习惯了,别的女人我看不上。”
知道他和云珊根本没那回事后,明知道这五年他肯定是旷过来的,但如今听他说了,她心里仍旧有些虚荣感。连带着脸上都带着笑意,说:“那就再旷一些时。否则,我都要怀疑你对我的动机究竟是想来一场纯洁的恋爱还是只想来一场以上床为目的的恋爱。”
“恋爱的最终目的不就是为了上床,早做晚做不都是做。”
眼见着男人再度低头亲了过来,她急忙再度撇头,说:“秦琛,别闹。再闹我真下去陪蓉蓉了。”
“可是,我这里很难受。”说话间,他直接拽着她的手往下。
被他强拽着,她挣不脱,中招。
一时间,她脸烧得似火,咬牙切齿道:“秦琛。”
“我也想管住它的,但没办法啊,谁叫我一遇上你就变成了一个正常的男人。是正常男人那就都是有需求的。”
看着他幽怨的、可怜巴巴的眼神,她有些心软了。可是……
“秦琛!”
“如果不让我解决,我肯定要憋出毛病的。出了毛病,以后你的性福可怎么办?”
平时冷冽、淡漠的声音突然转变成委屈、无辜的声音,之于连翘而言,有点天雷滚滚的感觉。
趁着她无话可说,他赶紧能占的便宜一分不少的也要占尽。
学以致用,一定要学以致用。
心中有个声音告诉他。
他快速的将原来她用于他身上的也一一原样奉还。
这……
女人有点应接不暇,而且这一幕幕,颇熟悉。
咳咳,果然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在挣扎无效后,她被他磨得精疲力竭。
终于,见她反抗不再似先时激烈且明显有妥协之态,秦琛心中暗喜,一把打横抱起她急急往房中跑去。
只是,才将她丢上了床,她就觉得肚子中传来一股熟悉的痛胀感。
男人不知,仍旧饿狼扑羊般的扑了上去。
“秦琛,停停停。”
“这个时候要我停,你不如拿把刀杀了我算了。”
“秦琛,我大姨妈好像来了!”
终于,男人身子一顿,不相信的问:“真的?”
这种痛胀的感觉再熟悉不过,她点头,“真的。比珍珠还真。”
十分钟后,连翘从洗浴间出来,然后看见男人非常颓废、幽怨的看着她,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猛然,她觉得这样的秦琛也是蛮可爱的。一时间,她忍不住大笑起来,“秦琛,你真倒霉。”
倒霉?
这是不是说她大姨妈真来了?
来得可真是时候。
男人恨不得跳楼。
只是那个得意的笑看着他的小女人居然敢说他倒霉?
他灵敏跳下床,将取笑他的女人打横抱起,本想一把就那么丢上床,但又想着她是在特殊时期,于是便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中央,而后附身上去,说:“谁说你大姨妈来了就不行了。”
“啊?”
秦琛抓起她的手在唇边一吻,说:“你的五姑娘技术高超,我不介意重温重温。”
“秦琛。”连翘咬牙切齿的看着他,这个男人肯定被人下了药了,完全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男人一迳亲着她的手,又说,“当然,如果你不愿意,你也可以用别的,比如说……”
然后,他的眼光一一从她的口、胸、腿、脚处划过,最后,声音嘶哑的说:“岛国大片你看了那么多,你懂的。”
“秦琛。去死。”
这个男人变坏了,绝对的变坏了。肯定趁她不在的五年,偷偷看了不少岛国大片了吧。
可是,不得不说,男人一旦起了心,那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是要完成任务的。更何况,身上这男人的自制力已经彻底的飞到爪哇国去了。如今,男人就似一头来自草原的狼,你若不给他肉吃,不给他喂饱,他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在她的咬牙切齿中,他抓着她的手,快速往下拉。
室外,雪花纷飞。室内,锦被之下,喘吟渐重,春意浓稠,直至天明。
中午。
一阵急切的敲门声传来。
连翘累极正睡得熟,不想动弹,一如以往习惯性伸腿,踹了身边的男人一脚,说:“开门。”
折腾了一晚,秦琛亦才睡着一会儿,被女人一脚踹开,他还有点迷迷糊糊。
睁眼,看着已经远离自己的女人,特别是她身上那若隐若现、斑驳陆离的淤青,这都是他在她身上种下的啊。成就感油然而生。他眸色一深,打算重温……
只是手还没有抱上她,门外再度传来敲门声。
且一声急过一声。
秦琛这才从迷迷糊糊中稍有清醒。
应该是丁正。
丁正素来不会这么冒失。
应该有急事。
彻底清醒,秦琛随意裹了件睡衣,拉开房门。
果然是丁正。
“总裁。方老,出事了。”
方老昨夜心脏病再发,终是没有抢救过来。
听了丁正的汇报后,秦琛快步走回房间,单腿跪在床上,双手不停的拍打着沉睡的女人的脸颊,说:“匪匪,快起来,去医院。”
医院。
当秦琛、连翘赶到的时候,方老家人都到了。
因为方老在这里病倒,方家人早就陆续赶到帝京,其中有一个是方老的儿子,秦琛是认得的。
秦琛痛心的说:“二少,节哀。”
方二少说了声‘谢谢’后,递了一个u盘到秦琛面前,说:“父亲临走前有交待,这个u盘务必亲自交到你手上。”
“这……”
“这是父亲一生的心血。是父亲一生筑堤的经验之谈。”方二少说。
方老不但有大禹之功,更在堤防工程方案中能够做到将成本、质量完美的结合,是许多人求之不来的经验之方。
如今,方老将这个经验之方交予秦琛,就是相信他秦琛定也能创造大禹之功。
“父亲对秦总有过一番考量,他说秦总素来不将钱财看在眼中。也决计不会因为工程而行贪污受贿之事,江州堤防工程被秦总竞得是江州百姓之福。父亲还说秦总这些年捐的慈善款项体现了秦总的大爱之心,这u盘上的资料交予谁他都不放心,交予秦总他最是放心。”
秦琛郑重接过,说:“谢谢。”
“父亲有交待,说除非有大禹之功,否则这里面的内容千万不要外传。”
“好。”
“父亲还说了,人活七十古来稀,他今年七十有二,已活得足够。他支撑不下去是大命所归,不是因了操心秦总的堤防之事,所以请秦总对于他的去世不要往心里去,也不要有任何内疚。父亲还说,若秦总过不去心里的这道坎,它日江州堤防工程完工之时,请务必在江州大堤上为他上一支香告慰他的在天之灵即可。”
所谓大师当如是。
秦琛心生感动,脸有动容,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