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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2 / 2)

“证据?”

“法庭可不是一言堂的地方,万事都得讲证据的。你要报警告秦琛,就得有东西证明那事确实是秦琛干的。比如说,你可有留下他留在你身体中的什么东西。”

“连翘。”

“连翘。”

两声叫喊分别来自于秦琛和云瑚。

云瑚是羞愤难挡的叫。

秦琛则是怒火中烧的叫。

这个小女人,什么叫留在身体中的东西?他咬牙切齿的看着连翘,“你能不能不用我来打比方?”这个比方会害得他从此不一举。

“啊,对不起,对不起。”连翘急忙道歉,又看向云瑚,说:“说白了,就是那天晚上,那个和你睡了的男人的种子,你可有留下?”

种子?

云瑚再怎么不经人事,但经了那一晚,多少是懂了的。如今听连翘如此直白,她又羞又恼的指着连翘,“你……你……”

“你什么你?我这是为你好。否则,就算你到了法庭上,没有那东西,是指证不了那晚的男人的。”

这一回,连翘没有直接用秦琛做比方了,而是用了‘那晚的男人’来直言。

云瑚傻了眼,她哪懂那么多。那天早上一醒来她就慌慌张张的找男人去了。再说,她也从来没有做过男人不认的打算,哪会留下什么?

“所以,你看,我拦你并不是怕了,而是给你提个万全的建议。当然,如果你手上什么东西都没有,真报警的话只怕也赢不了官司。”

不但赢不了,而且还会被人笑话。从此,她和她姐一样,将是一个被人辱了名节的人。而且还妄想着辱她名节的人是秦琛。

“她不报,我报。”秦琛掏出手机,准备按号。

“别。”云瑚吓得急忙阻止,连带着声音都透着一股别样的凄厉。

“怎么?理亏了?确实是狗血剧?云二小姐,下一次再听到你编这样的狗血剧,就不是报警的问题了,而是直接送疯人院的问题。”

语毕,秦琛拽着连翘就要走。

连翘却是频频回头,看着凄苦的站在草地上的女子,倒不是她于心不忍,而是觉得好笑。

早就看出这个云二小姐觊觎秦琛,也早就警告过她不要招惹秦琛。可偏偏这个云二小姐居然想出一出秦琛醉酒上她的戏码,妄想缠死秦琛,啧啧啧……

一迳想,她一迳摆脱了秦琛的手,又走回云瑚身边,说:“云二小姐,其实吧,我敢肯定那天夜间的男人不是秦琛。”

“你不知道就不要胡说。你这是嫉妒,嫉妒我和他有夫妻之实。”

连翘好笑的看着怒容满面的人,肯定眼前之人确实被人睡了,只不过睡她的人嘛……

“你不是说那男人喝醉了吗?”

“是的。所以他都不记得。”云瑚说得颇是委屈,然后用那双好看的杏眼扫了眼不远处站立的男人。

那眼神,幽怨中带着爱恋,爱恋中带着委屈,真叫一个我见犹怜。

连翘干咳两声,说:“其实吧,我之所以敢肯定那晚的男人不是秦琛,是因为我知道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就是……咳咳……就是秦琛真醉了酒的话,咳咳,是硬不起来的。”

硬不起来?

云瑚初时不明白,但紧接着就明白了,一时间从满脸羞得通红到若五雷轰顶般的苍白。她怔忡的看着连翘,接着又呆呆的看着不远处正咬牙切齿看着这个方向的男人。

连翘声音再小,秦琛还是听到了。

他脑门一个迳突突的跳着,大步上前,一把将道出他辛秘的小女人给扛了起来。

连翘出其不意,天地翻转间已被秦琛反扣在了肩膀上。

“秦琛,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我看你这段时间又欠抽了哈。”

“秦琛,放我下来。”连翘用手捶着他的背说。

“别闹,手才好,别出力。”一迳说,秦琛一迳一掌打在所扛之人的屁股上。

“啊啊啊,秦琛,你居然又打我的屁股。我要杀了你。”

“呵呵……杀我……”

看着那对嘻闹着离开的男女,云瑚心中似吃了一颗黄莲,有苦说不出。

是的,醉酒硬不起来。

那如果吃了药呢?会不会硬起来?

可是,她不能说秦琛吃了药的事,更不能指出小倩可以做证的事,否则是她买通小倩下的药一事必会传得轰轰烈烈。到时候,她云瑚就会变成整个江州的笑话。

看来,这个亏她是吃定了。

早知道,那天就不应该死睡,而是应该强撑着眼皮等着男人醒来,否则也不至于落到今天任人羞辱的下场。

沉浸在不甘、懊恼中的云瑚,没有感觉到一个身影正悄然向她靠近。

云珊,眼中闪着不可置信、了然、被欺骗等各种复杂的光,定定的站在了云瑚身后。

“云瑚。”

似被人泼了个透心凉的冰水,云瑚突然转身,震惊的看着站在她身后,眼神淡漠的人。

“姐……姐姐。你……你怎么来了?”有没有听到什么?云瑚的心有些慌乱。

似听出了云瑚的心声似的,云珊笑得冰凉,说:“该听到的,不该听到的,我都听到了。”

原来,云珊今天是来医院复查的,偏偏看到了秦琛、云瑚在花园的一幕,只当云瑚又是为了她打抱不平,又担心云瑚又要秦琛还恩什么的。她便准备来拉走云瑚的,只是万不想……

是以,她就站在树丛后,无论是秦琛、云瑚的对话,还是后来连翘说的话,她听了个完整。

“姐,你听我解释,你别误会,真实情形是……”

在云瑚急于解释的时候,云珊缓缓的上前,接着举起手,‘啪’的一声,云瑚的解释应声而止。

捂着脸,云瑚看着云珊,“姐。”

“你想解释什么?解释你去天路会所找阿琛只是为了求和?云瑚,云二小姐,这么多年,你隐藏得真好啊。原来你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善良。原来你是一条蛰伏的蛇,在等着机会向猎物吐出你的蛇信子。你不觉得你恶心吗?解释啊,还想解释什么?解释你没有觊觎过阿琛?解释是阿琛强的你?哈,可惜了,人家阿琛醉酒后会如何,人家的前妻最是清楚。你这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姐,那天我真的是去找姐夫道歉的,道歉不该逼着他还恩,可是……”

“你闭嘴。”云珊身子颤抖的看着云瑚,又颇是凄厉的说:“不要再口口声声说什么还恩。他不欠你任何东西。躺在病床的是我妈,不是你妈。是我对他有救命之恩,不是你。所以,云二小姐,以后不要再口口声声打着云府的恩去接近阿琛。也不要再打着照顾云业的幌子守在丽园!”

“姐,我是被冤枉的啊,我真的是……”

“人家硬不起来。”说话间,云珊手指着秦琛离去的方向,眼色似要杀人般的看着云瑚,笑得很是讥讽,“可你口口声声说人家强了你,却又不许人家去报警。我的好妹妹,你当这世间所有的人都是傻瓜吗?你当你姐我疯了这些年就真疯糊涂了吗?你肯定是用了不正常的手段想获得阿琛,是不是?”

看着眼中腥红一片的云珊,云瑚脸色苍白,一个迳的摇着头,“不,不是的。”

“什么叫不是?一则,人家硬不起来,自然不能夺你的清白,你又何苦赖上人家?你赖着人家是不是说明你非常希望人家夺你的清白?再则,云二小姐,你的清白丢了是事实,你是怎么叫人家硬起来的?不就是采取了非正常手段吗?你宁肯用非正常手段都要得到人家说明了什么?呵呵,云二小姐,无论你怎么解释,都掩盖不了你觊觎阿琛再或者利用不正当手段得到阿琛的事实。”

这,眼前这个分析得头头是道的人还是那个偶尔糊涂、偶尔犯病的人吗?

云瑚觉得自己的丑陋都被眼前人看穿了。但她嘴上仍旧诺诺的解释着说:“姐,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云珊摆了摆手,脸上不再似方才的凄厉,而是一派平静,她说:“从今天开始,你给我滚出丽园,从此不许接近云业。”

“姐,我……”

“你,永远不值得被原谅,永远。”语毕,云珊迳自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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