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未婚妻的绑架案是我干的,第一次是我干的,第二次也是我干的。我讨厌她,讨厌她和你滚床单,所以第二次我绑了她的时候就让她和更多的人去滚床单。我讨厌你妈,讨厌你妈护着她、替她当证人,所以我驾车去撞你妈。哪怕车上有着我最敬爱的爹地,我一样也要将你妈撞残、撞废,看她还替不替你那个心头肉作证人。”
“还有啊。因为你和你那心头肉滚了床单,我觉得你恶心,所以毫不犹豫的便流掉了你的孩子。我不要那么恶心的种子在我的肚子中生根发芽。”
她那恶毒的话不时的窜上他的脑海,脑门一阵阵的抽痛,太阳穴也‘突突’的跳着。
“连翘……连翘……”
从法国赶回,他两天两夜没合眼了,此时只觉得疲惫之极。就近揭了一旁沙发上遮盖灰尘的白布,湿漉漉的身子重重的倒在沙发上。
将胳膊压在额头,秦琛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接着,嘴角抹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秦琛啊秦琛,你是贱吗?她不需要你了,五年前她就不要你,你为什么还要替她担心,还想……”还想一如既往的替她扫除一切障碍。
宠一个人是不是会上瘾,一如毒般会上瘾?
再或者更有可能是一种习惯?
习惯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哪怕五年时间没见,但一相逢,行为举止便自然而然的一如从前。
“付一笑,你不该惹她,不该。”
男人的眼睛睁开,腥红一片,脸上的肃杀之气却越来越浓烈。
无论他秦琛和连翘还是不是夫妻,但她是在秦府中长大的,动她就是动秦府。
付一笑,居然想染指她。
所幸她今天逃掉了,如果有下一次呢?
念及此,秦琛缓缓的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三声过后,电话接通,电话那头首先传来一阵病态般的怪笑,接着是“秦大总裁,有何贵干?”
“帮我办件事……”
这是一场不见硝烟的屠杀,却将比任何一场真正的战争损失来得还要惨重。
此时的付一笑犹不知,他的付氏即将迎来一场血的洗礼。
第二天。
雨后初晴,阳光静静的照在连翘已恢复些许血色的脸上。
一个身着白大褂、长相清秀的女子静静的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连翘。
白大褂胸牌上标有一行字:江州第一医院妇产科主任医师苏芙。
昨夜,她妹妹将连翘送到她眼前,一见连翘,她是大惊失色。
因为她太过震惊,以至于她那个鬼灵精怪的妹子开口便问‘姐,难道你认识她’的话。
是的,她认识连翘,再也认识不过。
“苏医生,能让她们都出去一下吗?我,我有点怕,我有点事只想和你一个人说。”
“苏医生,我……我不想流掉这个孩子了。”
“苏医生,你能帮帮我不?帮我造假。我……我不希望他知道这个孩子还在我肚子里。”
“苏医生,求求你,成全我。我不希望一份婚姻全靠一个还未出生的生命来维持。”
“苏医生,你爱过一个人吗?什么是爱呢?我一直以为,爱就是两个人的事。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事。可现在呢?我和他的爱中间存在了第三人……”
“那他予我再多的爱、再多的宠都没有用。我……宁肯自己孤单也不要他的这份爱、这份宠。更何况,现在我声名狼藉,他对我的宠和爱,只是看在这个还没有出生的孩子份上罢了。苏医生,我不要这份母凭子贵的宠爱。不要。”
那个时候,声名狼藉的女子紧紧抓着她的手,求着她。而女子那声‘你爱过一个人吗’更触动了她的心。于是,她答应了,“好,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