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
“告诉她,她伤了我,她得负责。如果她不来,就等着法院传票,等着再坐牢。”
晚间,连翘来了医院,凉凉的看着他。
只是……
她还是女人吗?
居然还直勾勾的盯着他那里看,搅得他那里生疼生疼的,似乎就有了反应。
“付一笑,听你的人说……你不一举了?”
他的那帮小弟们也真是不嫌事大!
他一个厉眼扫去,小弟们都假装没看见的扭过头。有机警的连忙不着痕迹的倒退一步,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付一笑呢,知道小跟班们的难处,毕竟他吩咐过不得为难小辣椒,所以小跟班们夸大其其词诓了她来可以理解。只是他不能理解的是她居然就那么大大咧咧的说出来,简直就像在谈论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于是,他恶狠狠的瞪着连翘,“你再诅咒一次试试?”这事关男人的尊严,岂容践踏。
当事时,连翘看着一旁摸着脑袋傻笑的小弟,应该是明白了这个小弟是故意将事说大诓她来的。是以她笑得没个正形,邪气的一挑眉,说:“没有不一举你还要搅得天下皆知?还要到法院告我?大哥,不一举又不是什么光辉事迹。”
一身半旧不新的休闲装,一副亦正亦邪的神态,故意时不时拉长的语调,怎么看就怎么觉得她比西施还好看。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到底举不举,一个星期后就知道了。如果它废了,我就把你绑在身边折磨你一辈子。”
‘嘁’的一声,连翘颇是讽刺的问:“怎么,听你这个意思是如果没废的话你是想让我再来一次好将它彻底的给废了,然后你正好有借口折磨我一辈子?啧啧啧,居然有人觉得折磨人比他的小兄弟还来得重要,这个爱好还真是……独特。”
什么叫再来一次?
什么叫爱好独特?
她是故意的,绝对故意扭曲的。
压下心里的愤怒,付一笑恶声恶气,说:“你最好是天天给菩萨上香求我没事的好。”
“没事的话又如何?”
“没事的话,你只需赔偿我的损失即可。”
“损失?什么损失?”
直至现在,付一笑都能清晰的想起连翘当时揣着明白装糊涂、耍无赖的神情,她还故意避重就轻,说:“你那里是断了还是折了?是连尿都尿不了了吗?若真不能尿了,插个管子也成,这个管子的费用我还是出得起的。”
插管?
被她说得那里又痛了,付一笑气得颤抖的指着她,“你……你这个女人……”
“我这个女人怎么了?你若不调我、戏我,我自不伤你。说起来,你错在先,我正当防卫在后,你凭什么要我赔偿?我不告你就不错了。”
“嘿,你这是倒打一耙。我可告诉你,我调你、戏你谁看到了?倒是我的伤,有人证,有医院的证明。你赔定了。”
付一笑说话间,恨得要去抓她。可她滑溜得像一条小泥鳅,一闪身就避过了。
在他准备揭了被子恨不得下床去抓她的功夫,她却突地靠近他,两手分别摁住了他左右的被子,对他来了个床咚,将他困在被子中,居高临下,媚眼弯弯:“我怎么会伤你那里的呢?怎么不伤你别的地方呢?是个猪都知道是为了什么。你尽管去告。在这方面,女人素来是弱者,这是弱者的正当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