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禾听完连连点头,赞同的说,“王妃实在担心,等王爷回来再问一下吧!”
出门出不去,只能这样了。
云意答应下来,心里却胡思乱想,她是提过让云守道辞官的事,后来带云展回去那次,云展特意强调了不要辞官,她也趁机表明了态度,尊重云守道的选择,按照他对大余朝的奉献,不到死是不会辞的,难不成中间又有了什么变故,不然他怎么会改变主意呢?
她满腹心事的哄着小轻舟,低头看见他也在看她。
小家伙眼睛已经全部能睁开了,晶亮亮的嘿,除去开始皱巴巴的,现在肌肤嫩滑得很,五官更是越长越和他们相像。
容修说他长得像她多一点,她怎么看都觉得他在骗她,分明鼻子眼睛嘴巴哪哪都像他。
估计他也是随口说说,用来安慰她的。
隔着窗户,她看见柳树抽出了新芽,香禾和桃黄正蹲在地上,忙活着给院子里拾掇出个花圃和果园。
如果一切顺利地话,等到了盛夏时分,那时候小轻舟有半岁了,她可以抱着他在葡萄架下乘凉赏花。
眨眼到了正午。
容修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个婀娜的女人。
香禾凑巧从外面买零嘴回来,撞上了二人,那女人漂亮惊艳,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她亦步亦趋乖巧的跟在容修身后,那副模样,像极了他在外面养的女人,第一次被带回府装出来的文静贤淑。
“真的假的?”桃黄看着气呼呼的香禾,不太相信的说,“王爷不是那种人。”
“怎么不是?我亲眼所见!”香禾当即拔腿跑回来的,愤愤的说道,“那如果不是见不得人的,为什么王爷一回来不来见王妃,而是带着那女人进了书房!”
“……”
说的好像有点道理,桃黄竟找不到反驳的地方。
她们两个给这你一言我一语说的热火朝天,扭头看云意,还在慢吞吞的吃零嘴。
香禾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王妃啊,这都火烧眉毛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啊!”
云意不疾不徐的继续吃,得空才懒洋洋的回话,“我着急也没用啊,总不能冲去书房吧?”
“怎么不能?”香禾瞪眼睛,“您可是主母,是王妃,发现情敌有必要了解对方,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不能冲啊!”云意瘪嘴,“刚才不是说我还在坐月子嘛,哪都不能去的。”
两个人齐齐一噎,被自己的话堵回来的感觉,其实不太美妙。
见她们吃瘪,云意噗嗤笑出声,“话又说回来了,有个女人进府,不是多大的事情,香禾你忘记你之前说过的话了吗?只要再生个儿子,这个王妃的位置就稳了,既然位置都稳了,我还瞎操那么多闲心做什么?”
香禾目瞪口呆,不是吧?她一直以为她家王妃没听进心里,现在倒好,用她的话回堵她,溜到不行。
她抚额叹息,硬着头皮强行说道,“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女人活着呢,就是一场永无止境的斗争,而且王妃我一点都不夸张,那个女人当真是个狐狸精,长得好看,身段好,关键是那双眼睛时常含情脉脉,您想想啊,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
云意没想到,香禾除了脑子不太正常,在劝人这方面简直是天赋异禀。
她托腮想了想,冲桃黄说,“你去请王爷过来,还有那位美人,就说我想了解下他们之间有没有奸情。”
香禾;……
桃黄;……
这么去说,确定没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