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趁机问问容修,府上的宝库在哪,她现在可是手握财富密匙的女人了!
云意自娱自乐了大半天,终于觉得有些乏味,她想起来那个代她受罚的女人,心中不免一阵难过。
事情结束之后,得找个机会谢谢人家,还得让厨房多做点补品,不能让那女人落下什么病根。
如此想着,她不由自己的再次来到石门后,整个人贴上去,仔细的竖起耳朵,却还是什么都听不到。
要不怎么说是密室呢,保密隔音的效果一流的。
差不多一个时辰后,云意正半坐倚在座位上数绵羊,隔绝的石门豁然作响,她斜过眼去看,正见容修缓步走过来。
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从容优雅的,就像是春日的风,夏日的水,让人迷醉贪恋。
云意嘴角微弯,站起来朝他小跑过去,她抓住他的衣袖,问外面的情况,“太后的人走了?”
“走了。”
“责罚完了?”
“完了。”
云意下意识的缩缩脖子,杖责二十单是想想,就觉得好疼,她关切的追问,“那个女子呢?”
“已经送回去休息了。”容修看穿了她的想法,不等她叮嘱,一把握住她的大手,突然放在唇边亲了口。
温热的触觉,让她神经发麻,云意愣怔的定定看着他。
男人咧唇一笑,指尖戳戳她的鼻子,宠溺的道,“傻了?”
“没有。”就是……就是脸有点热,云意低头窃窃的想。
容修将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你放心,我会派人好好照顾那个女子的,她不会有事,不过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接下来十几天的闭门思过,你要自己来。”
还没高兴乐呵会,就被坏消息一棒敲醒。
云意认命的瘪嘴,“知道了。”顿了顿,她又狐疑不止的看着他,“你别告诉我,太后还会派人来监管我?”
“你猜对了。”
牛逼。
云意点头,心里门清。
她的男人马上就要大喜了,关键节骨眼上,不允许再出任何岔子,而她是老太后最不放心的因素,正好关起来看着,谅她也翻不出天来。
太后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当天下午,监管她的嬷嬷们就按时来报道了。
因为有容修的叮嘱,云意装出一副受了杖责的虚弱可怜模样,她让香禾给脸上擦了点白粉,看起来的确没有那么健康。
装病有装病的好处,嬷嬷到的时候,是香禾和容修去迎接的,而她只需要躺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的哼哼就行。
几个嬷嬷一进门,她哼哼的声音就没断过,直哼的嬷嬷们眉头直蹙,连连摇头。
她们对云意有印象,毕竟是太后整治的对象,多多少少眼熟。
要说起来这位七王妃,长得倒是不错,就是脑子感觉不太好使,太后说她刁钻古怪,临行前特意交代过,一定要看好她,别节外生枝。
于是哪怕她一副娇弱弱的样子,几个嬷嬷们都不敢掉以轻心,她们轮番夜以继日的盯着她,就算上厕所,都要派人守着。
云意深深的觉得,她不是来闭门思过,待遇堪比坐牢啊。
好在煎熬的日子,很快结束,因为容修和晚迟大喜的日子,如期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