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非意瞧着她的囧样,咧嘴笑开,脚步轻快离开了。
陌上悠又糗又窘,真想挖个地洞,钻了逃走。
……
接下来三天,她吃吃睡睡,闲来无事就画画,过着无聊舒适的软禁日子。
钟非意每天傍晚都会来看她,拿着她画的作品看,偶尔很中肯点评两句,偶尔则只是安静看一会儿,吩咐下人装裱起来。
他并没久留,片刻后便离开。
日子匆匆,一连又过了几天。
傍晚时分,他又来了。
“卿卿,这些日子在府中闷坏了吧?走,本相带你去游湖。”
陌上悠眼睛微闪,直觉他是要耍什么阴谋,压根不敢去掺和。
“我……今天不怎么舒服。”
他温尔微笑,道:“长久闷在一个地方,身体再好,精神也会变差。走吧,外头车辆都备好了。”
接着,他转头吩咐:“给她换上男装,打扮整齐。”
冬草连忙恭敬应是。
陌上悠知晓自己没得拒绝,只好乖巧配合。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根本反抗不得。
一会儿,她穿上白衫,变成一个俊俏少年郎。
上了车,他坐内侧,她坐外侧,一路上话语无多,直到马车停下。
他优雅跳下车,转身牵住她的手,“体贴”搀扶她下来。
陌上悠想要抽手——他却握得紧紧的。
可恶登徒子!该死的大佞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