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牧道:“要他死,很简单。只是暂时得忍一忍,至少得等他回到楚国境内。”
以他和她现在的能力和势力,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灭了一个人,绝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楚荡现在身处禛国,万一出个什么事,楚王肯定会找借口闹事。
禛悠悠低声:“楚荡作恶多端,在楚国名声极差。不过因为他是大公子,又是楚王的嫡长子,身份尊贵,楚王后一直为他遮遮掩掩,也悄悄暗自使力,希望楚王立他为太子。”
公孙牧一听,明朗俊脸淡沉。
“既然这样,更该趁他羽翼未丰杀了他。我公孙牧的女人,不是其他男人能觊觎的!当年他已经对你无礼过一次,我这一次绝对会连本带利,让他死得惨兮兮。”
禛悠悠微愣,忍不住问:“当年的事……你看见了?”
当时虽然“同是天涯沦落人”,可都小心谨慎,谁都没搭理过谁。
“后来我被打伤,幸好你送了草药给秦嬷嬷,不然我估计活不了。”
公孙牧眼睛微闪,解释:“我并没看见。如亲眼看见,我肯定会出手救你。是后来秦嬷嬷哭着要给你找太医,侍卫不肯。我才匆匆出门找伤药,趁外头侍卫没注意,扔给秦嬷嬷。”
禛悠悠娇瞪他,不满嘀咕:“那后来秦嬷嬷找你再要,你怎么又不肯了?还不肯承认是给我的伤药,胡说是什么马草!想不到你这个人还有这么矫情的一面!”
他闻言哭笑不得,凑了上前,捏住她的嫩白脸颊。
“什么矫情!那伤药很是珍稀,我割草的时候发现后舍不得摘,想等它慢慢长。听秦嬷嬷哭着说你昏迷一天一夜了,我才忍痛割爱挖了给你。通通都给你,哪里还有!”
原来如此。
禛悠悠呵呵笑了,将他的手拉下,歉意道:“原来是我误会了。咱们的晋王,一点儿也不矫情,重情着呢!”
公孙牧耳根微红,低声:“当时……还没见过你正面,谈不上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