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门子的疗伤?
不敷药,不止血,就一个劲儿地舔。
好半晌后,他抬起头来,咧嘴邪气一笑。
“你的血,跟你的人一样,都是甜的。我很喜欢。”
啊?!
关悠一阵恶寒,内心禁不住有些怕。
这人究竟是什么人?
他明显是契蒙国的人,为契蒙皇室办事,可却不肯以真实姓名相告。
不仅能召唤狼群,让一百多匹狼都乖乖听他的话,还能不受那么多金钱诱惑?
“不管你是什么人,你知晓我的真实身份,应该也知道关家在赵国举足轻重。你抓了我,不仅会被关家盯上,还同时得罪了赵国。”
金钱和宝马诱惑不了他,那她只能想办法压一压他。
不料,他却油米不进,冷冷邪笑。
“你在关家很重要,可赵国懦弱多年,国弱兵弱,又怎么可能因为你一个人得罪契蒙。女人,别把你自己看得太重了。”
关悠眼睛微闪,心里最后一抹希望落空了。
他对自己和关家,甚至是赵国都很熟悉。
他说得很对,她关悠再怎么重要,至多也是在关家。
赵国国君一向怯弱,怕蛮人犹如怕豺狼。
即便她是为了帮赵国而落难于此,他肯定也不敢因为她,得罪了蛮人。
他见她沉默了,眼眸闪过一抹冷笑。
“关家商队尽数没了,人都死光了。关家的家主也已经没了,你——只是我在戈壁里抓到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