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拍她的背，柔声：“乖。”
就在这时，车子拐进一座大楼，沿着外侧一直往上开。
倾斜的高度，让她立刻察觉到了，看出车窗外——前方写着几个耀眼闪烁的大字“京都大酒店”。
她一愣，忍不住问：“我们不是要回家吗？”
他微微一笑，解释：“我在顶层定了包厢，我们一起吃个饭。”
“这——不大好吧？安全不？妥当不？”
“我偶尔会来这边吃。艾家的保安和保密系统都做得很好，不必担心。”
“哦？艾家开的大酒店啊！”
“嗯。这是京都城最高的建筑体，足足有一百零八层。前方是一个大广场，每年国庆都会有烟花表演。那一晚，整个京都的上流社会都会倾巢而出，来这边用餐，一边欣赏烟花。”
她一边听着，一边顺着他的手势往外观看。
忽然，脑海里浮现一个很模糊的场景——暗沉的夜晚，雪花飘飘，有耀眼炫目的烟花在身旁炸开，笑声谈话声不断……
他俯下头，问：“怎么了？”
她紧张抓住他的西服，问：“国庆是不是在冬天？还下雪？”
他点头，解释：“国庆在年底，大多数时候都会下雪。”
她观望四周，发现已经进入车库，灯光温馨明亮。
“这栋大厦建多少年了？至少十几年吧？”
他见她神色有些迷茫，问：“你究竟怎么了？是不是想起某些场景？你小时候来过这里？这最高建筑已经有十三四年了。”
她皱起眉头，拼命想了想，却又是空白茫茫一片。
“刚才你那么一说，我似乎……有类同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