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悠瘪了瘪嘴，低声：“我是问她的为人。”
他瞥了她一眼，反问：“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皇妃已经过世好几十年了，我们是小辈，不能妄自评论先人。”
东方悠敏感猜想到什么，低问：“她的声誉不怎么好，是吗？”
他轻轻摇头，答：“我在天源山修炼，跟她接触甚少。”
东方悠闻言沉默了，轻轻点头，心情有些郁闷。哥哥明显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照这么说，她亲娘的为人应该不怎么好。
她又倒了一大杯酒，闷闷喝着。
东方渊陌提醒道：“这酒后劲大，不能喝多。”
“哦……”东方悠将酒杯放下，站了起身：“哥哥，天色晚了，我回悠然宫了。”
她刚转身，手却被一只大手拉住了。
下一刻，她被拽入一个熟悉温暖怀抱，对上一双邪魅的凤眼。
他轻哼一声，问：“怎么了？跟我摆脸色？”
东方悠嘀咕：“不敢……这是觉得有些失望。”
他皱起眉头，低声问：“你是不是听什么人胡说八道？为何突然这般问？”
东方悠轻轻叹气，将百里冰说的那些话重复给他听。
“我失去记忆，对母妃也是一无所知。我相信哥哥不会骗我，才偷偷来问你的。”
不过，他没有骗——而是隐瞒。
东方渊陌沉着脸，道：“这世上很多事，都是人云亦云，几番添油加醋后，话语便会完全变味儿。轩辕皇妃打扮妖艳，说话也冲，得罪了不少人。估计是有人故意毁谤，百里冰远在南方，不明所以，便信以为真了。”
“哦……”东方悠半信半疑点了点头。
东方渊陌牵着她起身，道：“别闷闷不乐乱想一通。走，我们去泡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