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大将军微笑解释:“这墨玉是我送给陛下的。我们认识的时候,太子妃刚生下你,你父王很是高兴,请我喝酒吃宴。陛下说他为你取名叫拓跋悠。我一时兴起,便在墨玉上刻了一个‘悠’字。”
朗悠悠低声:“我被一个姓朗的渔夫抱回家时,听说身边除了几件小衣服,就只有脖子上这个小黑牌。”
司马大将军点头解释:“墨玉少见,尤其是如此黝黑的,更是少。本来不是佩戴之物,陛下觉得刻着你的名字,便在你百日的时候送赠给你。想不到……竟会成了相认的唯一信物!”
朗悠悠看了一下拘谨待在角落的祝阳,笑道:“如果没有他用命换回这个牌子,估计我这辈子也没机会认回亲生父母。”
祝阳憨憨扯出一个笑容,局促低下头去。
司马冲瞥了祝阳一眼,眉头蹙起,陷入沉思中。
……
京都离夏河镇并不远,一天多的平坦官道后,很顺利便到了皇城下。
司马大将军眼睛微动,道:“慕容副将,你且带祝阳去本将的府邸歇脚。”
朗悠悠禁不住问:“不能一起进宫吗?”
司马冲恭敬答:“需等陛下传旨召见,方可入宫。”
慕容青朗声应了一下,带着祝阳策马离开了。
马一步步奔跑开,马背上的祝阳扭过头来,眸光不定看着朗悠悠。
后者笑盈盈给他挥了挥手,他憨憨一笑,才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