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哲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紧张问：“悠呢？她去哪儿了？她怎么把行李都收拾了？她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汉斯愣了，惶惶摇了摇头。
这时，迈克尔提着一袋东西回来了，叹气伤感道：“我刚才回来遇到教练，他说悠已经离开军校回家了。”
默哲目瞪口呆，转而拔腿就跑。
在詹姆斯的公寓门口，他急得不停喘气问：“她怎么就走了？！她怎么就能走了？！”
詹姆斯狐疑扫他一眼，忐忑答：“她的哥哥只给她报了一个季度的礼仪课，现在上完了，哥哥就将她接走了。对了，她让我帮忙转告一声‘告别’。”
默哲一听，心瞬间揪成一团，哽咽问：“没有了吗？除了这个……就没有了？”
詹姆斯见他脸色铁青，轻轻摇了摇头，关切问：“你没事吧？”
默哲直觉心在滴血，抓住詹姆斯的手，问：“她在哪儿？她的家在哪儿？我要去找她！”
该死的！他之前为什么不问她！应该把她祖宗十八代都问得一清二楚！
詹姆斯皱眉摇头，解释：“我跟她哥哥是好朋友，但他哥一向行踪不定，居无定所。我甚至还不知道他是哪个国度的人。”
默哲想了想，又问：“手机呢？有没有手机号码？”他不知道她的任何通讯，一个也没有。
詹姆斯苦笑一下，答：“她哥哥身份特殊，号码常常换。我在这边也不能带手机，都是他主动联系我的。早些时候他是用这个号码联络我的。喏——你看看。”
默哲感激不已，连忙将那个号码记住，默念在心头。
那天晚上，他一直坐在通讯室了，每隔五分钟打一次，每次都是这个冷冰冰的客套回复。
“对不起，你拨打的号码已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