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已经道歉了吗？”冯斯支吾着。
“那赔礼呢？”宁欢板着脸，对冯斯道。
“……”冯斯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
宁娟娟面上浮现几丝不自然的笑容，扯了扯宁欢的衣袖，道：“九妹，算了吧，你就别吓冯将军了。”
宁欢无语道：“七姐姐啊，你呀！回头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你以为这世上谁都是好人，谁都值得被原谅啊！”
冯斯嘴角一抽，道：“郡主！不带你这样的！我老冯怎么就不是好人了，怎么就不值得被原谅了？”
冯斯觉得，他真的好冤。
宁欢跟着补了一句：“又不是说你，你急着跳出来干嘛？”
“我……”冯斯再一次无语。
那边，宁欢继续教育着宁姮姮。
“以后，谁欺负了你，你可千万别饶了人家，有多少人不识好歹的。”宁欢认真的告诫道。
宁娟娟无辜的眨眼：“可是冯将军不是坏人啊！”
“坏人会在脸上写自己是坏人吗？”宁欢反问。
宁娟娟摇头，好像有点懂了。
宁欢牵过宁娟娟，扳正宁娟娟的身体，让她面对冯斯，又给她解说道：“你说的不错，冯斯的确不是坏人。但是，他风流成性，见一个爱一个，相好的姑娘满天飞，你觉得，他还能算好人吗？”
“不能。”宁姮姮皱眉，回答。
“这就对了。”宁欢满意的点头。
冯斯只差气得吐血了。
“郡主，你实在是……”冯斯指着宁欢，支吾了半天，却是什么话也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