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
她根本就没露肚皮,戴郁白这厮绝对是恩将仇报遭天谴了!
哼!一定是这样!
武清站起身,最后瞥了一眼倒地不醒的戴郁白,越发坚信自己的推论。
可就是这一眼,却叫她又有了新发现。
由于之前与她的纠缠,戴郁白胸前大片的血渍被蹭下去不少,裸露出了本来的肤色。
前胸腹部都有大片的伤口,有的很长,从前胸蜿蜒直至小腹,有的很小,一个小坑个小坑的。
坑坑大小都不一样,有的明显是子弹伤口,更多的则像是烟头烫过的痕迹。
新伤累着旧伤,层层交织着狰狞可怖,实在是触目惊心!
武清没有想到,在戴郁白光鲜亮丽的外表下,竟然会是这般丑陋的千疮百孔。
她的心蓦地一缩,莫名感觉有些痛。
这该死的圣母心又开始抑制不住的泛滥开来。
几分钟之后,戴郁白已经躺在了急救房的单人床上。
武清抱着戴郁白刚进屋的时候,看到又破又脏又简陋的屋子,还很是失望。直到进入里屋,她才算放心了些。
里面不仅收拾得干干净净,用品也非常齐全。
一进门,就看到了占据的整整一面墙的储藏柜,旁边还有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单人床。
与外面积满灰土的房间相比,这里简直称得上是纤尘不染。
武清费劲的把高烧不退的戴郁白放在床上,转身一一拉开检查医药箱、部队专用干粮一用俱全。
水缸里甚至还有清澈见底的满满一缸水。
一看就是有人在定期整理。
武清又拉开一个抽屉,里面被塞得满满的书信立刻撒欢似的弹跳了出来。
武清一怔,还没等她仔细去看那些书信,身后就传来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