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又感觉外面光线更暗了,撇了撇嘴道:“你又熄灯了?这样你都看不见我了,还怎么治病啊?”
萧四郎不想再听她说任何话,她的声音对他都是一种如同附骨之疽的折磨。
他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黑暗的夜里藏着无数见不得光的罪孽,有人走在前往深渊之境的路上。
区别不过是,一个清醒着,而另一个……却什么也不知道,还以为前方是彼岸的山花幽谷,梦仙境。
一切结束后,萧八娘沉沉睡去,丝带早已经掉落,可黑暗,谁也看不清谁。
萧四郎半点睡意也无,他本该立马离开这儿,可今日……也不知是不是压抑地太过了,他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床上,感受着身边还有另一个人。
一个本该无论如何也不该如此的人。
心的恶鬼悄悄冒了出来,令他的止不住颤抖。
他的在颤抖,是因为他在忍耐,忍耐着这双不放到身边人的脖子上。
他忍不住想,他为什么就不能像二哥那样,干脆利落地解决老呢?
只要她死了,一切就结束了。
他再也不用受人挟制,再也不用小心翼翼隐藏着这袒露在阳光下却无人敢言的罪孽。
只要杀了她!
不知哪里来的冲动,将他内心压抑许久的想法给激发了出来,他已经努力克制,却依旧无法拒绝内心的冲动带来的诱惑。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便看见自己的已经悄无声息地放在了萧八娘的脖子上。
他骤然惊醒!慌忙松开!
他怎么了?
怎么会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