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丫鬟们布上了几碟精致斋菜,小心伺候梅母用完早膳。门外忽有下人来报,道是孙将军又来求见。
他现身于山门前,身后跟着两名亲信,仍旧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
一个窈窕身影扶着梅母穿过月门,孙章眼中骤然暖了起来。
宾主分别在院中石桌旁落座。乐令在梅母身旁站定,敛衽垂首。明明他的目光没有落在她身上,乐令却觉得他眼神暧昧,似笑非笑地睨着自己。
孙章道明来意,原来他昨天已命下属连夜清理山道,今早便有喜讯传来,或是午时不到便可回城。
梅母欣然道谢,又开口邀请他去近旁的清凉台赏景。于是一行人走下佛寺山门前的宽阔石阶。孙章恭敬让梅母先行,再撩袍走下台阶。
乐令一路刻意别开目光,目光垂地,或许是因为登下这一段山阶之故,她的肌肤沁出薄汗,更衬得肤荧如雪。在他眼中,她顾盼皆是美景。
她好似更楚楚动人,昨夜水乳交融间,那截雪乳在他掌中不断被玩弄,透粉乳尖被他吮得嫣红,不知此时会不会被衣料磨得发疼。也不知被他顶弄得发颤的娇穴是否已消肿。
台上迎面吹来一阵沁凉山风,众人簇拥着梅母避开。孙章眼角瞥见乐令被吹得衣袂飘飘,不动声色地挡在她面前。
梅老夫人眼见孙章连日频繁拜访,也有心与他结交,便打听他家世背景。见他相貌不凡,更动了做媒的心思。
乐令闻罢,面色霎的一白。
孙章心中悄然暗喜,怡然答道:“敝人已与自家娘子成婚叁年。只不过……她正和我置气。我愿与娘子相守以沫,只盼她早日归来。”
梅母没想到孙章身为手握重权、一呼百应的大将军,竟毫不忌讳承认惧内。
她年岁已高,只呆了一会儿便觉受不得山间湿冷。见众人玩得尽兴,便嘱托管家招待孙章,自己先回庙中歇息。
梅母走后,众人四散游乐。忽然来了一名丫鬟,引着乐令走开。两人走过一段穿廊,四周却不见有梅家仆从往来走动。乐令停在长廊尽头伫候,不料被一把揽入怀中。
孙章牵着她入了一间空置的阁室,一把将她抱到腿上,慢吞吞解她衣带。
乐令制住他的动作,将头枕在他肩上。她的声音听起来无比脆弱:“就这样别动,一会儿就好。”她乖巧躺在他怀中,仿佛失去了一切力气。
“有些事以后我再告诉你好吗?”她下意识攥紧了他的衣襟,耳中只听见他镇定的心跳鼓动声响。
“不论何时我都等得起,但以后不准再不辞而别。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他此刻目光森寒,不觉流露他在战场时的嗜血冷酷。
颈侧忽被温凉的唇轻贴,她缓缓仰头,寻到他嘴角,四片唇瓣相碰,舌尖交缠,成瘾一样片刻难分。
两人忘我拥吻,他恨不得将她揉碎在怀里,一只手伸进衣襟里,以指头轻轻揉捏着脆弱的乳尖,温柔用指腹摩挲打圈。另一只手熟门熟路地探到腿间,那里已是热意弥漫、潮水涌动,将他指上濡得黏湿一片。
他迫不及待将她压在壁上,裙裳下摆被掀高至腰间,扯下亵裤,白腻双腿自发缠上他的壮腰。他扯下裤头,一下突入那团泛滥娇处,两片肉唇蓦地被迫撑得胀开,茁壮的肉茎长驱直入。
她腰肢僵直,猛地拱起,双手绝望揪住他铸铁一般的手臂,咬唇泛泪的模样楚楚可怜,犹如被强迫一般。
“不行……还要回去,会叫人看出来的……”
耳蜗里只剩她的细细娇喘,青丝微乱,说不出的狼狈凄楚。求饶半天,他反入得更凶更狠。她认命般被他顶弄,两臂紧紧勾住他的脖子,悬空挂着,被他顶得直往上耸。
她终于承受不住,啼哭求饶起来:“要……要坏掉了……不要了……”
孙章被她叫得心乱神散,一把将她压在柱上,将她双腿抄在胸前,压紧双乳,腰肌蓄力更死命向上顶,只觉龟头忽地陷入极软极嫩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