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章如着了魔,迷乱之中虽还有半分神智,但欲望如脱缰之马。龟头似是抵破了什么,棒身却恍惚间陷入了一团脂膏内,他狠心整根没入,直直顶入深处,乐令无意识弓起腰肢,隔着腹上那层薄薄皮肉,竟隐隐现出柱身形状。
他下意识地往后猛地抽出,小腹复又平坦,性器上还沾着血。鼻头绕着血腥气,他只觉气血上涌,身下抽送半点由不得他做主,遂夹紧臀部,整入整出,她的身体被顶得起起伏伏。
“夫君,好疼……快出来……”,乐令十指揪起衾被,呜咽而泣。孙章只好沉静下来,伏在她身上不动。
可耳畔她的呻吟越来越急,销魂蚀骨,反倒助长了那团火。他将她腿根掰得更开,大起大落,狂捣不止。
乐令胡乱拧着身下的被褥,啮齿苦忍,腰肢几似折断。她不住地晃首,乌发蓬乱。被褥凌乱,她被顶到床头,挣扭不住。腹内不知是疼还是酥,抽搐起来。龟头尽留在深处百般蹂躏,磨得她腹内如炙,身上浮起大片鸡皮疙瘩。
乐令终于能说出话来:“饶了令儿吧。”
孙章仿若未闻,他早已耳内失聪,双目失明,动作愈疾愈重,将体重俱集于穴心那处格外柔软的壁上,疯迷一样,使尽手段。她何尝见过孙章这等失控疯狂,无奈身子给紧紧压住。
说她知事吧,却扭着腰只顾躲,逼着孙章腰股连连挺挫,但若说不知,穴内却有泛滥之势,助长男人的勇猛。
汗液津津,她整个身子仿佛刚从水里打捞出来。她忽地不能遏制地哭啼,腰肢不觉弯起,大股蜜浆喷吐而出,雪白的足绷得笔直,从撑得几欲破开的穴内迸冒出来,竟是丢了身子。
紧接着霎有一大股热液从深处冲涌而出,令她几番抽搐,通体唯余酸意。原来是乐令丢身之时,穴内软肉狠狠绞杀了他,逼他倾泻而出。
孙章胸膛起伏得地震一样,脑中蓦地空白。他寻到乐令的唇,堵得严实,将她狠狠扣在怀里。乐令瘫在他怀中,喘得发搐,泪眼迷蒙。
可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尚埋在她体内的阳具又将她撑得满胀,孙章又将乐令一条腿挂于肩头,复又使劲顶弄,她娇小身体本能蜷缩着,泪水和涎水混乱不堪,带着哭腔求饶,细细声音却又被他撞得破碎。
性器打桩一样狠插到底,复又拔出,平日里能护她救她的坚实手臂,此刻却嚣张地扣着她的膝弯,将她钉在床上,好供他抽得尽兴。他实在是太强壮了,撞过来时,恍如一座大山,撞得她皮肉都发红,硬得生疼。
乐令目光渐渐恍惚,精液从她体内被捣出来,黏在穴口,渐渐泥泞不堪。
孙章已经疯魔,奋力抽腰将自己微微拔出,可穴肉儿却又咬着他,勾他重重撞回去,他恨不得死在她身子里头。
待到孙章回神,她腿心精浊已是一股一股淌下,随着他重重砸进去,几乎是大股大股溅出来。股下褥上积了小团白浊,湿哒哒黏在她臀上。
孙章的手掌顺着颈子摸上去,揩干她嘴角漏出的涎水。他的手掌不舍地轻摸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腰臀用力,缓缓抽腰,他仰头闭眼,似是能清楚看见她腹中的精液追逐着肉器汹涌而出。没了遮挡,更多的浓精从嵌合处流了出来,腰股弓离了床面,浆汁沿着股缝腰窝倒流至脊背,染湿了大片床褥。
孙章见他的娇娇一副心旌摇荡、魂魄俱失的模样,好不怜惜,他好一阵温存安抚,乐令才渐渐松缓下来,沉沉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