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宋词,你当时和那个云前辈到底说了什么?”李梳忍不住,噗呲噗呲哈哈哈直乐。
宋词老脸一红,也不知如何解释,他虽然性子有些活泼,但基本礼节肯定不会忘记,云前辈来门派时所有门派弟子都知道他是掌门的知己好友,多年不见,此次出关特来看望掌门,他当时只有炼体期修为又还在杂役期苦苦挣扎,按道理是根本没有机会直接见到云不念的,谁知那天自己房中兄弟闹肚子,花园扫洒的差事临时去不了,自己又正好无事就替那哥们当值一日,谁知正在办差时不小心碰到了来花园散步的云不念。
事情其实就这么简单,宋词当时正在扫洒办差,埋头做事,又没注意身后有人,不小心撞到一个衣着清秀的男子,他还记得自己因为看见撞着的是云前辈还一直小心赔礼,结果云前辈却突然开口说了句话。而这一开口,云不念修炼了60年的《闭口禅》破功了,宋词一个小小的炼气期杂役弟子怎么有理由辩驳是云不念自己要开口而不是他犯错惹闹了云前辈,掌门知道此事后直接让宋词去后崖面壁思过3年,还不许他说话。
“可这事真的不怪宋词啊,掌门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惩罚宋词?”张波为宋词鸣不平道。
“这事我们也不清楚,可当时宋词二话不说也不辩驳直接认罚去了后崖思过。我想这事你们要问问宋词了,当时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全云清用一种莫名的表情看着宋词,宋词笑得很尴尬,平日侃侃而谈的宋词现在特别拘谨。
“我,我,我不能说,我答应过云前辈,时候未到我不能说。”
小队众人震惊了,原来事情还有这么复杂的一面,几人有些看不清平日爱闯祸,和任何人都能称兄道弟的宋词,云不念这个隐世门派高徒因为他将苦苦修炼了60年的《闭口禅》破了功,就连全云清都不知道事情背后原来还有这么大的背景,这些年宋词从来没有抱怨过当年这件事掌门的惩罚是不是过重,想来掌门或许知道原因。
林鑫垚没有跟着几人调侃宋词,她脑中有些不一样的想法,和重楼一样,宋词身上似乎也有一种奇怪的特殊能力,应该就是一种亲和力,这种亲和力让他能和许多人打交道,一些心防重的人也能在宋词面前卸下防御。
“宋词,我有个想法。”林鑫垚突然有一个想法,但她得问问宋词便开口道。
“鑫垚,你有什么想法?”
“宋词,你想成立一个机构吗?专门训练机构成员,打听各种消息。”
“鑫垚,你是说让宋词弄一个情报机构?”刘清雅惊讶地问道。
林鑫垚点点头继续道:“嗯,我是这个意思,宋词,你难道没想过吗?你身上其实与生俱来和别人不同的地方,我记得我们几个在汉时城协助全守长老竞选之时,都是你的人脉在外帮我们打听消息,而且也是你的人执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活动,可以说当时我们整个消息来源有一半以上都是从你的渠道过来的。我觉得你有这个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