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都是我没用,害大家最后一天才来交任务。”林鑫垚一脸愧疚地坐在大岩石上,她身边是三个师兄姐还有了了。
朱晨哈哈一笑道:“小九儿你别自责,等你境界提高了,以后我们一起出去历险。而且这次也多亏了了了啊,后面几天我们进程快了很多,找药材一找一个准。”
曲明晓和钟若汐也在一旁微笑鼓励林鑫垚。
“九师妹,二师兄说得对,你就不要一直责备自己了,我们是师兄妹,自家师妹我们保护你是应该的呀。”钟若汐道。
林鑫垚点点头,内心还是有些自责,凭师兄姐三人的能力肯定能获得前三,可带上她和了了这个拖油瓶自己路上还要护着,还要教她。
“所有的弟子都回来了,我们出发和其它阵营回合,走吧。”苗长老清点完最后一个内门弟子的任务物品,聚集起三个长老后向众人说道。
“是,苗长老。”
等林鑫垚等13人回到第一日全体同门飞舟降落的地方,这里其他两组人员以及全部到位,九位长老碰了头大致沟通一些情况后便组织所有人上了飞舟。
“你们听说了吗?冷浊没有回来。”飞舟起飞后,众人开始打坐调息,这时林鑫垚身边不远的地方有两个外门弟子在那里轻声闲聊。
林鑫垚望过去是外门弟子明亮和善睐,两人在小声嘀咕,飞舟就这么大,林鑫垚他们离得又近,稍微仔细听听就能知道内容。
“听说了,善长老他们不是赶过去查看过了嘛,据说是和灵兽拼杀的时候死掉了。”明亮说道。
“是啊,这人10天前还和我们有说有笑的,没想到才几天功夫就藏身在丹霞山脉。”另一个男子凑到两人跟前感叹起来,这人不是别人,是曲明晓笛鸣谷的那察。
那察继续说道:“你们说冷浊就没有时间捏碎玉牌吗?那头灵兽就这么厉害?”
善睐解释道:“哦,我听善长老回来时解释过,他说灵兽和冷浊对战时,冷浊是打算捏碎玉牌的,可灵兽一个攻击过来把玉牌击落了,善长老他们过去查探过当时的情况。”
那察不再说话只是低头不语打坐冥想。
林鑫垚发现杂役弟子那边似乎也少了一个人,但那个阵营一群人离他们有些距离,也没人聊起比试的情况,她只能作罢,等回到山门再行打听。
“这次二哥他们三人遇到的情况是不是钟长老让人做的伏笔?他们怎么会突然陷到那个散修洞府里,当时我一个人手无缚鸡之力深处在那样的地方是很容易被野兽杀死的,可我那几日也没有遇到什么危险的情况,除了了了和天尧。再也没有其他人过来害我,难道我的猜测不对?唉,真头大,我还是太弱小了,什么都不知道,只能让人牵着鼻子走。”林鑫垚在脑海中不断重复这些日子遇到的人和事,总想理出一个清晰的脉络,可无论她怎么努力,往哪个方向思索,都找不到完整的脉络,每条路上都是迷雾重重。
了了的来历,天尧的身份,钟擎长老对她的杀意,自己这一路上的平安无事,这些都萦绕在林鑫垚脑海中挥之不去。虽然自己莫名其妙突破到炼气期,但还是发现距离真相是那么遥远,她在心里默默叹气,她回想起刚穿越到这个世界那段在赵府的日子,管理着不大不小的库房,整理整理东西,每晚在烛火下看书写字,恐怕那段日子才是最无忧无虑的日子。
刚才那察三人聊起的事情她觉得距离她如此近,虽然事情发生在外门阵营,但她突然想象自己在营地时被灵兽袭击无法逃脱致死的惨况,想到这些她就觉得自己后背起了蜜蜜一层薄汗,如果以后死的是自己身边的人那她该如何谈论起这些事,她不敢再往下想,她很害怕,在这个世界待得越久,她的情感放得就越重,心扉越打开,她很畏惧,畏惧有一天敌人的手会伸到她身边之人身上。
“主人你怎么了?心绪不平,有弥弥在不怕。”弥弥这时窝在林鑫垚怀里睡觉,它察觉到林鑫垚的状态担心地说道。
林鑫垚揉揉弥弥的小脑袋安慰道:“弥弥不用担心,我刚才想到一些往事有些伤心,现在不要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