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通是乾家主脉当代家主,小人只是旁系一个不成器的小子而已。”
“难怪,我见你有几分面善,那你之前在哪里做?为何想要换主顾?”林鑫垚问。
乾元,看这位年纪小小的老板穿着打扮和谈吐,又见过自己主脉家主,肯定就是玄器门的人,小小年纪便出来自己闯荡颇有爽朗果敢的风貌,他一点没有犹豫几句便把自己的来历和难处说给林鑫垚知晓。
他道:“不瞒林老板,我父亲这一脉和乾通家主这一脉在爷爷辈是兄弟,但在他们那一辈就分了家各自发展,乾家现在只有主脉乾通家主混得像些样子,在玄器阁做了拍卖行拍卖师,但我们其他直系旁系一直不怎么景气,一方面我们人丁稀少,后来我父亲那一辈和我们这一辈出现的仙根等级越来越差,所以发展更加低迷。小人以前在一家酒楼勉强营生,只是这家酒楼一家面临倒闭,老板半月前开始遣散一众奴仆,我是最后这几日被遣散的,这不昨夜刚接到牙行李管事的口信,说您这里缺一个管事的掌柜,今日一早就过来碰碰运气。”
林鑫垚点点头,这乾元口才不错,回答不快不慢,颇有一些大家族的底气,只是这些年家中无所出,在修炼的世界,没有修炼的苗子撑起,家族的未来只会渐渐凋零,这世界就是这么现实。
“嗯,你说说之前那家酒楼的经营情况。”
“是,我家老主顾是5年前在城南开了一家酒楼,老主顾不是落凡城中人,只是偶然间来到这里,想在这里落脚做点买卖,他以前就是混轮海域一个小势力的后厨管事,后来势力破灭后带着老婆孩子回老家,走到落凡城觉得这里环境位置不错,在城南盘了个酒楼便开始做起生意来,可能是因为他做菜的口味还有为人处世的一套不适合落凡城习俗,有几次得罪了几个落凡城中大家族的子弟,这老主顾又不太会来事,再有几次后这大家族就在落凡城给我们老主顾落了不好的口风,之后生意逐年惨淡。至于经营策略,似乎没有什么策略,都是为来往客商准备酒水吃食,都是常见的菜色。”
林鑫垚点点头道:“那你对我这里有何建议?”
“不知林老板打算做哪方面生意?我听牙行李管事说您打算开一家食府?”
“对,做一家食府。你以前也在酒楼做过5年,你有何建议?”林鑫垚又问,这乾元还不是自己的伙计,她不会提前告诉他自己的打算。
“做吃食主要讲究色、香、味,还有服务意识。菜好服务好,口碑就会好,再有就是合理的价格,我看老板这里比小人之前的酒楼气派环境好上不少,价格方面可以稍微高一些,但不及落凡城逍遥食府,逍遥食府是落凡城中口味最好名誉声望最高的消费场所,所以我们的定价可以在两者之间。”
林鑫垚又点点头,他对这个有5年酒楼经验的掌柜比较满意,她自己的烧烤食府经营策略可不是这样简单,只是乾元肯定说不出来,也像想不到,她还需要再看看其他人再做决定。
林鑫垚又道:“乾元,你说的我还需要考虑,你帮我把福安叫上来,我想再和他谈一谈。”
乾元起身拱手一礼告辞下楼,片刻后福安略微发福的身子出现在房间门外。
林鑫垚又花了一盏茶时间和福安面谈了一些管理经验,两人都不错,只是福安一直在典当行做副管事,他因为在典当行没有前程,自己在典当行业又不擅长,所以想出来换个行业某个更好的前程。
快到中午时分,牙行李管事带着两个掌柜离开,林鑫垚想再看两个人选再行定夺。
大院院里奚昱等厨师已经把林鑫垚吩咐的食材器具准备齐全,今日阳光明媚春意盎然,大院里已经放好了很多条桌,条桌上是一个个白净的大餐盘,大餐盘上是洗净切好的肉块和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