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第一次，那么就是第二种。
纯粹就是故意的。
“看出什么了？”
傅沉之的声音落在她的耳畔，她刚想开口，可一偏头才惊觉两人靠得是多么的近。
他俯下身，左手落在她身后的椅背上，右手握着鼠标，精致绝伦的侧脸就出现在她的脑袋旁。
若刚才她偏头的动作弧度大一点，唇瓣几乎就要从他的脸上擦过去。
大概是没听到她的回答，傅沉之也偏头，两人旁若无人的四目相对，瞳孔里倒映着彼此的影子。
“怎么了？”
他的声音很轻，却仿若化作了一条无形的羽毛钻进了她的耳朵里，痒痒麻麻的，令她想要挠一下。
顾千允足足愣了有十多秒，就像丢了魂一样。
“有…问题…”
听见自己的舌头竟然捋不直，虽然她心里简直想要找个洞钻进去，但面上还是努力保持冷静。
“的确。”
傅沉之回了两个字，肯定了她的话。
当顾千允给傅沉之说了纸条的事情后，他直起身体，手轻轻落在她的脑袋顶，“给梁程吧。”
傅沉之的手在挪开之前，柔柔的拍了两下。
其实他的动作并无刻意挑逗，可顾千允还是觉得整个头皮都烧起来了，心脏也不可抑制的狂跳起来，就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样。
怎么回事？
生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