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之没回答,也没反应,就像没听见一样。
梁程的眼里闪过无奈。
沉哥就是这样,做事从来都是默默的,以前是现在也是,说不定之后也改不了这个臭毛病。
傅沉之处理了几个小时的公事,梁程在一旁协助,突然他听见傅沉之问,“几点了?”
“下午三点。”
“人回来了吧?”
梁程机灵,名字没提,他也知道傅沉之想问的是谁,“刚下的飞机。”
“替我约了,晚上七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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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梁程开车送傅沉之去了横川的一家茶室,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硬是占地四百平米,看起来宏伟大气上档次。
傅沉之刚踏进去就有人前来相迎,他示意不用,自己往里走,熟门熟路。
最里面有个茶居,红木的小桌上摆着茶具,茶香袭来,格外清新好闻。
有个穿着古装的女子,正在泡茶,姿态优美极了。
而她的对面坐着两个男子,一个张扬,一个斯文,面貌皆是上等。
看见傅沉之走来,张扬的男子撑着下颚似笑非笑的道,“明明是你约的我们,结果自己来得最晚。”
傅沉之看了手腕上的时间,“我没迟到,刚好七点,是你们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