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都不明所以,只见一个年过五十的老人端着一盘的东西。还用红色的布匹盖上,不过看着形状,像是...
杜云溪一把将红布撤下来,只见上面是金灿灿的元宝。
“这里是五千两,你拿走便是,但是你记住从今往后我们再也不能合作。”杜云溪冷声说道。
胡天的眼睛转了转,心中想了想,随后对身后的随从破口大骂道:“都怪你,说什么非要过来拿钱,还不快跟我回去,明日再来取钱。”
两个人说着一前一后的便跟着都离开了,抓着白青的几个人也松了手连忙跟着离开了。
“姑娘。”白青连忙凑过来。
杜云溪面色无常对着那位白胡子的老人说道:“多谢。”
老人弓着身子,将手上的金子交给白青,恭敬的对杜云溪说道:“无妨,这是我家少爷特意吩咐,往后杜云溪有何不好的事情需要帮助的,请务必来找我。”
目送着老人离开,白青跟着杜云溪进了医馆,天色已经黑了,白青连忙将烛火点燃。
杜云溪刚走进医馆,整个人便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的,瘫坐在凳子上,额头上出现了细密的汗珠。
“姑娘,快喝口茶压压惊。”
她接过茶杯喝了好几大口,脸上的表情这才变得轻松下来。
“方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白青在一旁疑惑问道。
杜云溪缓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说道:“是楚霖的人,过来帮的我,要不然我今天就完蛋了。”
说到这她的手不禁放在大拇指上轻轻的摩挲着,楚霖就像是及时雨一般的,虽然现在人不在她的身边,却总是能帮她。
“原来是楚公子,那姑娘今晚您跟我一起回去睡吧。”白青说道。
……
“殿下,要不要,进去喝杯茶再走。”张月如低着头双手搅动着手指。
凤七泽眸色渐深:“好。”
她惊讶抬头,这样的态度,实在是太过让她惊讶,他从前从来不曾这样和颜悦色的跟她说话。
周锋看着两个人一同进去的身影,低下了头掩盖了心中所想。
“这是雨前龙井,我亲自沏的,殿下尝尝。”张月如小心翼翼将茶奉上,眼中带着希冀。
凤七泽看着她羞红的一张脸,不禁想到了杜云溪呆楞住的模样,她,一定很难过吧。
“好。”
他又迎合了一声,张月如眼中惊喜更甚。
“殿下今天怎么肯来我这坐一坐,其实我帮妹妹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不用这样的。”
虽然这样说,但张月如的心中却早就开始冒泡泡了。
“难为你了,受了委屈。”凤七泽富有磁性的嗓音倾斜而出,像是珠落玉盘一般,他深邃的眸子一直盯着茶水中的茶叶,心中复杂几分。
不提这件事情还好,一提张月如反倒来劲儿了,手上拿着一个粉色的手帕,哭哭啼啼起来。
“这件事我自会处理,你不必太过伤心。”他的话中带了几分柔情,冷硬的脸上也不在僵硬。
“我相信殿下。”她抬头,眸中带着点点光亮。
凤七泽的走之前,还留给张月如一块羊脂玉佩,说是不管什么时候,都欢迎她过去坐一坐,琴弦弹琴都是可以的。
回到大宅院之中,凤七泽收到了一封信,署名是,张祺。
看了信上的内容,明暗莫辩的烛火之下,他将信烧了,幽幽的火光慢慢的覆盖在白色的纸上,仿佛跳动的幽灵一般。
屋内还残留着杜云溪的气息,她的一颦一笑,仿佛又在眼前,袖口下的拳头渐渐收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
再次回到这个小小的宅院之中,花望歌不知道去了哪里,楚霖也不在,凤七泽更不用说,只剩下她和白青两个人。
一顿晚饭,杜云溪食不知味。
“姑娘,你在多吃一些吧,身体是自己的,若是坏了身子怎么才好。”白青心疼的给她夹菜。
“不了,我回房休息了,你吃吧。”
杜云溪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人便朝着卧房走去,白青看着她的背影,好像,很疲惫。
“别气了,阿泽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杜云溪自言自语道。
两个人可是共患难过的,她,应该懂他才对的。
当初为他肯死,现在相信他又有什么不能的。
可是,现在已经入夜,若有什么误会,想解释,他早该来了,不会等到现在。
这样说着,杜云溪脸上却落下滚烫的泪水,这样的泪水,让她心慌,她慌忙的擦干了脸上的眼泪,可是眼泪好像根本擦不干净一样,不停的流出来。
杜云溪有些生气,气自己的不争气。
为什么他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