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说说,要告诉朕什么事情。”
“我说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这个老朋友?”
孙晋不满的看着皇上,阿泽是事情,若不是张祺提起来,他都还不知道,这皇上也是,现在是什么都不告诉自己了。
“朕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朕连国家大事都告诉你了,还会有什么事情不告诉你的。”
皇上对于孙晋是非常的信任的,常人只以为他是迷信才对孙家特别的对待,但是,他与孙晋的友谊,堪比生死之交。
对于孙晋,皇上差不多是什么都告诉了孙晋,就连国家的一些机密的事情都告诉了孙晋,他也相信孙晋不会说出去。
“七泽的事情你告诉我了吗?”
孙晋不满的看着皇上,国家大事是告诉他了,但是自己这个侄子的事情竟然就没告诉他,他整日里闲的无聊,要是早些告诉他他也着手让人去查才是。
“老七的事情啊,之前是没有告诉任何人的,后来说是知道了老七的下落,我这才差人去找的。”
皇上也有些不好意思,凤七泽的事情他却时没有告诉孙晋,毕竟这是自己的家事,也不好到处说出去。
“你这简直就是不信我,我今天来就是要跟你说说七泽的事情的。”
“莫不是晋兄知道老七的下落。”
皇上一听孙晋是来跟他说凤七泽的事情的,心下不由得有些激动。
“知道又如何,我可不认识我这侄子长什么样。”孙晋白了一眼皇上。
顿时间皇帝也有些为难,只是尴尬的笑了笑。
“知道是知道,种种迹象矛头都指向那人是七泽,但是,我没见过七泽长什么样子,只见过那个人找的样子。”
黄上立马站起来在画篓里面翻找了一会儿才拿出一张画像,“这就是端妃画的老七的样子,可与你见到的那人相似?”
孙晋结果画卷,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儿,将画卷还给皇上,缕了一下嘴下的胡须,“不是相似,简直就是一个人,难怪张侍郎家的小女会如此笃定阿泽就是七泽。”
“晋兄可知老七现在身在何处?”
皇上有些激动的看着孙晋,孙晋无奈的耸了耸肩,“不见了。”
“怎会不见了?”
“夫人认了一个干女儿,干女人带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叫阿泽,我还特地给他们买了一座宅子,那日不知怎么,那丫头和这小子都不知道去哪儿了,若说是跑了,倒也不可能,那丫头还有个弟弟在京城,所以我就想着来找你看看你有什么办法。”
皇上听孙晋这么说,有些坐不住,站起来来回的踱步,不见了,是因为什么不见了呢,私奔?但是孙晋刚刚已经否定了,除了那种可能性,还会有什么可能的事情呢?
“对了,还有件事情,七泽应该是失忆了。”
突然想起张如月说的阿泽失忆的事情,孙晋忙提醒皇上,皇上也是楞了一下,凤七泽失忆了,难怪这么久都没有他的消息。
“不过你这儿子还真是不错,失忆了还能在县里当了县老爷,还想了法子治理洪水,不愧是天子之子啊。”
孙晋不由得有些感慨,果然帝王家的人就是不一样。
“县令,洪水,难道是桃源县?”皇上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孙晋。
“没想打你竟然还能知道这个小小的桃源县。”
孙晋不可思议的看着皇上,皇上此时内心有些翻腾,桃源县治理洪水的那个县令就是自己的儿子。
那一次召他进宫竟然直接拒绝了,还找了自己的徒弟来,可是那个时候有怎会想到那个县令会是凤七泽。
“何止是知道,当初差一点就把他给召进宫了,结果不但没来,还把自己的徒弟塞来。”
皇上此时是非常的无奈,当初若是执意召阿泽进宫,找个太医瞧瞧,此时估计早就恢复了记忆,也早就去了战场平复边境的动荡。
“哈哈,看你父子二人无缘。”
孙晋毫不同情的嘲笑眼前的皇上,皇上只是幽怨的看了一眼孙晋,不理会孙晋。
“你来还要什么事情一并都说了。”
皇上叹了一口气,自己越是急着找到凤七泽就越是找不到,倒不如先等着,说不定凤七泽又自己给冒出了。
“我还能有事情说。”
“朕可不信你没有事情说,跟朕的那么些大臣相处了那么久,你会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