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与杜文书两人坐在杜云溪对面撑着脑袋看着杜云溪一直捣鼓着手上的东西,从早上一直到现在,杜云溪都没有与二人说过话。
见杜云溪如此专心致志的样子两人也不好意思上前打扰,只是静静的坐着看着杜云溪。
“哎呀,这都是什么啊,也太难弄了吧。”
杜云溪懊恼的将手里的模具给扔到桌子上,她这用刀刻了半天,就是弄不出一个像样的凹型,就算好不容易勉强弄出来了,里面也是粗糙的不行。
“云溪姐,你这是在干什么?”
看了半天杜文书还是没有看明白杜云溪这是在干什么,看着杜云溪用刀的样子,他倒是担心杜云溪这一不小心会把自己给割伤。
杜云溪看了一眼眼前的两人,她这在这里忙活了这么久,这两人倒是好,坐在这里什么事情都没有。
“做模具啊,要想卖出好东西,不仅要东西好,还得看得过去。”说着杜云溪又重新拾起仍在桌上的木头和刀。
“药而已,做那么精致干什么。”
杜云溪抬头瞪了一眼阿泽,将手中的木头和刀扔给阿泽,“你懂什么,你来,弄不出来你就弄到弄出来为止,不说话又没人那你当哑巴。”
阿泽一来委屈的拾起杜云溪扔过来的东西慢慢的琢磨怎样将模具的里面刻得光滑一点。
“噗。”
“还有你,笑什么笑,你说说我们来这里多久了,你的书看了多少了,还在这儿看热闹,还不回去看书去。”
杜文书朝杜云溪做了个鬼脸,灰溜溜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此时房间里就只剩下阿泽与杜云溪,杜云溪忙活着将药研磨成粉状,到时候好放进模具里面。
阿泽手上刻这模具,眼睛却没有离开过杜云溪,一不留神,就被刀子给划伤了,“嘶……”将手上的刀子一扔,阿尔可怜巴巴的无捂着自己的手。
杜云溪听到声音,转身见阿泽的书上流着血,忙放下手中的事情,摸出怀中的帕子将阿泽的手给包起来。
“你说你,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你刻刻木头,你还能往手上刻,哎呀,我怎么给忘了,得先上药。”
杜云溪刚把阿泽的手给包上,随即又给拆开,上了药才重新包上。
见包得差不多了,阿泽突然抓住杜云溪要松开的手,往后一用力,杜云溪猛地往阿泽身上倾,不小心嘴唇碰到了阿泽的额头。
瞬间两人就像静止了一般,杜云溪只觉得如此近距离的看着阿泽,自己的心脏突突的直跳个不行。
“你……你干嘛。”见阿泽不说话,杜云溪想着自己先开口,没想到自己也变得结巴起来。
“这不应该是我问你……”
阿泽说着还上下打量了一下杜云溪,如今这姿势像极了杜云溪在调戏他,杜云溪见阿泽的反映脸上一红,心下有些慌乱,将手从阿泽的手中抽出,结果没站稳,直接落入了阿泽的怀抱。
就在此时房间的门被突然打开,拿着书的杜文书站在门口愣了愣了两秒,“对不起,我先出去了。”
听到们关上的声音杜云溪才反应过来,猛地站起来退出好几步,。
“你刚刚拉我作甚?”
杜云溪红着脸,有些愠怒,这下杜文书又该误会了。
“你头发乱了。”阿泽有些无辜的看着杜云溪,那眼神看得杜云溪愣是没了脾气。
“乱了就乱了,你不知道说一声啊,干嘛非拉我,文书都误会了。”
嘴上虽说着,杜云溪还是伸手去将耳边的头撩到耳后,一看见阿泽就觉得心脏跳得厉害,杜云溪干脆就直接摔门出去了。
见杜云溪出去,阿泽看了一眼手上的帕子,嘴角勾起了一个大大的弧度,随即又重新捡起模具继续研究起来。
从客栈跑出来的杜云溪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好好的清醒一番,但是阿泽的脸还是在她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死阿泽,臭阿泽,老娘看你憨厚老实的,没想到你丫的竟然是一老流氓,真的是面带猪像,心头嘹亮,还吃老娘的豆腐,额,不是竟然让老娘吃他的豆腐,额,也不对,啊啊啊,好烦啊。”
杜云溪心烦意乱的踢着街上的石子,刚被踢出去的石子就被人给踢回来了,杜云溪有些生气的抬头,见到前面的人,杜云溪立马低下头转身。
“姑娘这才几日没见,就不认认识我啦,姑娘相公的命可是我救得呢。”神医换了一身与杜云溪差不多的粗布衣裳。
“阿泽的事情多谢姑娘出手相救,但是姑娘不要误会,阿泽与我只是朋友关系,姑娘莫要想多了。”
杜云溪无奈的转身笑着看着神医,心下却嘀咕着她才不要和阿泽有什么关系呢,那就是一流氓。
一听杜云溪这么说,神医眼里闪着希冀的光芒,上来挽着杜云溪的胳膊,笑嘻嘻的看着杜云溪,“朋友关系?那正好,杜姑娘,我跟你说,我挺喜欢你那朋友的,不如你帮我引荐引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