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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小至(1 / 2)

“叮咚——叮咚”

一长串恼人的铃声清晨炸响,谈晚笛蒙头恼了一阵,终是没抵过铃声的荼毒,披上外套,沉着脸走向客厅玄关。

她住的是是单层独户的高档小区,接通视频监控时,楼下的男人还被困在单元楼外。

“请问你是哪位?”谈晚笛瞪着视频里陌生的脸,压下火气,保持对外一向持有的礼貌。

“请问你是谈晚笛女士吧。”对方挂着笑,眼中却透着凌厉。

谈晚笛被男人方正严肃的神情搞得一愣,点头,“我是......”

对方二话不说,亮出手中的证件,“那就麻烦你开下门了。”

谈晚笛输入了入户密码,坐在客厅沙发上,一张粉黛未施略显憔悴的脸彻底沉了下来。

警.察怎么找她家了?

谈晚笛一阵忐忑不安,等那两个便衣警.察进来,忙端了两杯温开水,态度谦和道:“不知道二位一大早到我家来,是因为什么?”

先前出现在可视对讲画面的男人把一份文件放到茶几上,开门见山说:“谈女士,昨天下午三点五十七分左右,你曾在#高速收费站附近出现过吧?”

谈晚笛愣住,当即变了脸色,“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当时休假在家里!”

“哦?这就奇怪了,收费站怎么会有你出入的登记证明。”男人似笑非笑。

谈晚笛猛地站起来,“这不可能!昨天我休假在家,门都没有出!”

男人摆摆手,不容置喙道:“我们现在怀疑你跟一起绑.架案有关,请你配合先跟我们走一趟。”

谈晚笛捏紧手,秀美的指甲几乎要戳破掌心,蓦地,似乎是想到什么,她紧缩的眉头微微一松,“那麻烦二位稍等,让我穿衣化个妆。”

“十分钟。”

“……”

谈晚笛快步走到卧室,囫囵换了套衣服,竖耳在卧室门口听了下,见外面没什么声音,忙关进衣帽间,拨通了电话。

那端直到她打了第二通才接。

不等对端开口,谈晚笛先压低声音低吼道:“是不是你搞得鬼?!居然盗用我的信息做事,现在警察都找上门来了!”

电话那头的女人似乎刚醒,笑声不以为意,清丽薄凉,“你只要能证明昨天没出现在那里不就得了。”

“你到底干了什么,把警察都招来了!”

“这似乎不关你的事吧,谈小姐?”

“盗用我的身份,还不关我的事?”谈晚笛咬牙阴狠,“你别太有恃无恐,兔子急了还咬人!”

“放心,你我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只要你别翻蠢,我和你都能好好的。”

谈晚笛心底恨得咬死,然而只能把狠话压在心底,“我这次要是出不来,别怪我明哲保身。”

那端还是轻笑,“谈小姐,要死一块死呀。”

“……”

疯子!

她当初就不该一时脑热,招惹了如此疯魔又心狠手辣的女人!

挂完电话,谈晚笛又给助理打了通电话,直到外头的人催了才起身出门。

这边两个警.察扣住了谈晚笛,那边的段修与和谈驹白,在小镇附近的村落从晚上走访搜查到了白天。

每家每户都没发现和外人联络或者有任何异样的地方,普通居民的家里,他们是没有权限进去搜的,不过有钱能使鬼推磨,有得人家收了东西,也不好不让人进来查一番。

一整个晚上,力出了钱也出了,愣是没查出一星半点问题。

“你们先回去休息休息,我让人再搜搜后面的山头。”在村口集合后,负责此案的组长魏炜对段修与和谈驹白说道。

此魏炜,正是之前在南城任职的那位,因缘巧合调到京都任职,刚来没几天,接到的头一个重.案,居然又是熟人。

段修与脸色微微发白,神色依旧冷凝,他侧头对谈驹白说:“你先回去休息。”

谈驹白立马往车里坐:“好的,晚些见。”

“……”

操。

段修与绷着脸,满脸写着“老子想揍人”。

但想到在不知谈樱真实身份的情况下,谈驹白依旧兢兢业业跟了一个晚上,勉强把心头窜起的小火苗灭掉。

魏炜劝他也先回去歇着,被漠然拒绝了。

他指着一个光秃秃的小山头,“听说那上面有两三户人家,我去看看。”

魏炜长叹一声,感叹问世间情为何物。

因地处北方,这附近的山都不高,且多裸露岩石,很多地方没有植被覆盖,显得干枯贫瘠。

稍微有点绿色植被的地方,多是种着些庄稼地和针叶植被。

山道弯弯曲曲,小地方几乎一览无余。

歹.徒留下的踪迹再远也踏不过方圆五公里内,段修与不信地毯式搜索还搜不出来。

正在此时,有人打电话过来。

“段少,我们已经调查过你说的那位谈晚笛女士,对方确有昨天在收费站附近出没的记录,不过谈女士拒不承认,调取她住宅处监控后确认过,她确实没在该时间段出过门。”

段修与掀唇,弧度寒凉,“那她的相关证件怎么正好跑到歹徒手上去了?”

“这个……”

“事情没查清前,她就是最大嫌疑人,不管用什么办法,你们都得把她扣住。”

对方明显有点犯难,段修与又道:“你们几点去找的她?查查看那个时间端她的通话记录。”

有了段修与这一点睛之笔,魏炜的手下闫崎立马调取出谈晚笛的通话记录,果然有两通通话。

只是其中一通电话的主人,在他拨过去前已经注销成空号了。

一个来回间,这口绑.架的大锅就扣在了谈晚笛头上。

“谈女士,你是否可以介绍下,这空号的主人是谁?”

“……”

谈晚笛苦不堪言。

她和那个女人联系向来隐蔽,在外人面前,她们不过点水之交。就连她留给她的手机号都是小号,若是把她捅出来,无理无证不说,没准还会被反咬一口。

对方是个心思歹毒的女疯子,谈晚笛一时犹豫不定,只能先选择撒谎。

“警.察同志,人多多少少都有些隐秘之事,恕我不能告知。”

“哟,嘴还挺硬的。”

“总之你说的绑架案我一无所知,要是我买凶害人,你可以随便查我的账户,有任何不良交易记录我认栽。”

谈晚笛的肺腑之言,在闫崎看来不过是死鸭子嘴硬,还是仗着有钱有家世贼横的这种。

谈家是有钱,可她也不想想她得罪的人到底是谁!

重压之下必有奇效,闫崎这边立马罗列出近段时间来所有跟谈晚笛有联系的可疑人士,揪出来还不少。

闫崎指着两个女性的名字,笑得阴险:“谈女士,你是不是要解释解释,这两个月内为什么分别给这两个人分别汇了四笔账,数目...我这小小上班族还挺眼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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