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虽然很忙，很少陪他，她应该是爱他的。
翻到后面，陆景渝看到了他长大的照片。
唯一的合照，就是他毕业的时候，穿着学士服，跟妈妈一起照的。
他长大的照片，也就这一张。
其他的照片，陆景渝知道，那是妈妈从网络上找来的照片，或者是从报纸杂志剪下来的照片。
一直到今年的！
她每年都收集他的照片，记录着关于他生活的点滴。
……
比如，四年前的照片，妈妈在底下标注着她并不愿意看见他那样伤心难过。
妈妈也在照片底下忏悔。
她写，如果知道他这么伤心难过，她一定不会那么冲动去找安尔曼谈话。
如果可以，她会换另一种处理方式。
她有自责，他难过，她也在难过的！
相册最后的那张照片，是宝贝儿子的，陆景渝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是在刘承俊家里拍下来的。
虽然是偷拍的，宝贝儿子的五官看得很清楚。
妈妈也在下面标注了：这是我的孙子，非常的可爱！我们虽然仅是见过一面，希望我上次唐突的出现不会吓到你。我做奶奶了，很感谢你给予这个家添了新的生命，有了新的起点！我希望你幸福，快乐！
……
整本相册，陆景渝都看完了。
抽完了一根烟，他又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
陆景渝的心情难以言喻，眉心蹙着。
这个时候，陆景渝莫名地想跟程萧聊聊，所以，他给她打电话了。
程萧的电话是通的，却没有人接听。
陆景渝连续打了几遍，都是一样。
这样的结果，陆景渝有点不悦，马上给凌冬青打电话。
“你们老大呢？在干嘛？”
“陆总，你好！萧姐在拍戏！”
“她在跟戈尔对戏？”